奥罗巴斯轻轻吻了你的额，“应该怎么？”

        他站在祭坛边垂首看你，温柔又怜悯。

        她们从柜子深拿出一直妥帖存放的罐子，递给了枝子的妈妈，女人在床边坐下，指腹一直在你小腹描摹，似乎在寻找下笔的地方。

        神明和人是不一样的，他并不会在意人类怎么想。

        女人落笔十分稳健，蘸取着罐子里不知名的一笔一划在你的小腹上描绘，笔尖划过肌肤的感怪异得让你浑发抖，没有人会不害怕未知，你也一样。

        原来，她不是不开心...

        “枝...子...”你用尽力气叫她，“救我...”

        和神明一起堕入欢愉。

        这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神明似乎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不行。”

        她出了选择，不背叛她的神明，背叛你。

        他声音里充满着蛊惑，一字一句地诱哄你。

        神明抬手解开你衣裙上的系带，往上一撩便出半截纤细的腰肢，他叫你看，你才发现原本光洁的小腹上出现的图案，不知名的文字和花枝缠绕出一个奇异的图案，昨天晚上还折腾了你半宿。

        2.

        她站在门口，神色莫名，你突然想起来前几天她也是偶尔这幅神情。

        这里没什么光线，只有墙上有许多莹莹发光的珊瑚，让神明像镀了一层柔光一样，他认真地褪去你上的衣物，眸子里隐约出本的兽瞳，稍微有拒绝的动作就会让你有被野兽锁定的骨悚然。

        契约？

        你想问是什么契约，自己上画的又是什么，但她们没有回答你，沉默着各各的为你穿上了致且华丽的衣裳，然后离开了房间。

        你还没来得及询问是什么意思就被化为蛇的奥罗巴斯裹挟着飞上空中，蛇尾顺着小往上卷，鳞片在肤上动的黏腻感让人骨悚然。因为在半空中，你也不知是要害怕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还是这位名为神明的非人生物。

        “这是我的名字，奥罗巴斯。”他说，“我不需要祭品，但我喜欢你。”

        “不会疼的。”

        “不能不行。”神明的掌心覆在你的小腹之上，正好盖住了图案。冰冷的温度传递到少女最温的地方，你难受得皱起了眉，声音又又地拒绝他，“为什么，我好难受....”

        他脱下自己上的披风兜帽，认真把你裹起来，你这才看到他的长相，是一位生得十分好看的神明，眉眼间不失凌厉，但是看向你时却很认真，“你已经是我的了。”

        本以为死定了的你骤然睁开了眼睛，“那可以...放我走吗？”

        希望这位神明吃人的时候可以优雅一点，先麻醉一下。你躺在圆形的祭坛上，思维发散地想。

        枝子朝你说了句什么，然后不再看你，只是轻轻将门拢上，仿佛没有来过一样。

        “不...不行...”你试图遮挡住自己的，可惜无济于事。他将你剥了个光，原本梳得齐整的发都被弄散，无端出些风情，雪白的子都陷在衣物里。

        “你已经和我定下了契约，就是我的了。”他带着你不知到了什么地方，清出一小片空地将你放在上面。

        只有小腹上的花纹还发着热，奇异的感觉像是要击穿你肚腹一般，你连蜷缩的力气都没有，难受得眼泪直冒，脑子里也昏昏沉沉地不清醒，累了就阖一会眼，然后不多久又被这种感觉折腾醒，迷迷糊糊，就这样对付了一夜。

        “动作快些，别让她着凉了。”有人注意到你有些瑟缩说，“先将契约写上吧。”

        白夜国的这些习俗都是你从未见过的，和大陆上的其他国家格格不入，你也不知自己还要遭受什么。

        因为被兜帽遮住了分面容，只出小半张脸，但还是能窥见俊美的容颜。

        神明的出现并没有太大的动静，你也只隐约听到蜿蜒小上传来“哒哒”的脚步声，稍微偏已经能看到着兜帽的神明，提灯祭坛走来，怀里还抱着一束颜色艳丽的珊瑚，和雕像几乎一模一样。

梦吧，你委屈地扭过，看到原本紧闭的门打开了一，枝子面容不清地站在门口。

        女人们将清洗过的你放上床，视线毫不掩饰地在你的上丈量，指尖划过你肤时还啧啧称奇，“她是最好的礼物，神明一定会喜欢的。”

        你害怕极了，声音发着抖，“这是什么？”

        什么怎么？你陷入了茫然。

        “因为你会需要我。”

        “好了，今夜你先忍一忍吧，等契约生效就好了。”

        与神明相关的节日的确是最盛大的。

        你被众人簇拥着来到祭坛，他们低祈祷，然后转离开，继续他们的庆典。唯有你，神明的礼物，被留在这个地方。

        早上又被喂了一次药，你说话都很费力。

        而你上的契约像是热烈地呼应着一般，快感像浪涌来，刺激得你直冒眼泪，因为终究不是肉上真正的欢愉，更多的是浪涌过后的空虚茫然。你不知自己怎么了，眼泪大颗大颗往

        “我并不需要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