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把頭埋在趙的頸間，看不到臉上表情，只是輕聲的說：「.....我想要.....。」

        「，抱我一下。別哭了，我們回去就好。」張無忌覺得又痛又麻，人也又痛又累。

        雖說油燈昏暗，但張無忌還是低著頭。

        趙沒有繼續說下去，也沒有只是說說......。張無忌突然不想再追問下去。

        「嗯？」

        「嗯！.......呼......hum      !」趙整個頭用力埋進他肩窩親吻的時候，他忍不住輕哼出聲。肩鎖骨以下那一小塊地方，是他的感帶。

蓄著。

        趙抱著他，沒有說話。

        他有點惶然空氣中的寂靜無聲，卻不知該怎麼繼續。

        現在他不能翻，不能亂動，趙在下也不用移動，親得更久更深了。他捨不得離開，那快感像是要由外慢慢傳入骨髓。

        又不知過了多久，趙深埋的頭仰起上抬，張無忌親上她的。趙的頭馬上主動在張無忌口內慢慢輕刮、捲動、伸探著，張無忌覺得整個頭顱發麻。

        趙扶起張無忌的臉繼續親吻著，側移動往一旁的櫥櫃翻出那帶著繫帶，不常使用的角先生。

        張無忌搖著頭不肯說話，卻體往下移動，扶著角先生，自顧自地主動慢慢地坐了上去。

        不知親了多久，趙的手終於壓上他的廓，用著些許力氣，把廓外側的肌肉微微得像內推壓，一陣一陣，並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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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無忌想著，或者等等趙就會下移咬自己口的首了。

        他突然感覺先忘記宋青書比較明智。想到七日之前他對周芷若的感覺，還有趙翻的白眼。

        但想著趙還在親吻著肩，手觸及之處也一陣一陣酸軟散開，他又想再這樣持續久些時刻。趙的另一隻手掌，正同樣不輕不重得撫摸著自己的腰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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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無忌一手手肘撐在被榻之上，動都不動得讓趙壓著。

        「.....」他沒有開口。

        「嗯！」他低哼了一聲，趙的手沿著廓下沿繼續推壓著，他感覺到下沿連接到肋骨的膚肌理，也被帶著力地撫摸到了。

        「嗯.....嗯啊.....啊！」

        「呵！像胡餅子一樣，微又有彈。我想吃。」趙在他的耳邊輕。

        再往下接近鼠蹊之處，木雕而成，塗滿油脂且細均勻、形態微微前傾的角先生，正繫在雪白纖細的腰下。

        「對不起！」張無忌突然冒出了這一句。

        趙一手掰開肉，另一手也沾滿油脂的手指，正微微用力得按摩著口皺摺及入口處。

        張無忌很少主動要求。他只要紅著臉答應就夠了。

        吃完了粥，張無忌現在正斜趴在趙上，急急親吻著。

        「怎麼啦？嗯？」趙溫柔地問。

        「那次的四個耳光，很疼吧？」他想起隱居之前，自己因為周芷若打了趙那次。

        角先生整個沒入間的同時，張無忌睜開眼看了趙一眼。再閉上眼

        「你還在痛，這樣怎麼.....」她當然知張無忌說的是要什麼。否則他直接進入就好了。（註2）

        「....妳穿................求妳....」臉依然埋在頸肩。

        張無忌的腹緊貼在趙的腰間，仰躺著的趙感覺到已經堅的男，正微微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