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我在群里也呆了一段时间。有一次群主不是生气了，骂我们这些半夜聊天，我们几个就开了一个小群，天天说话，什么都聊。你给我发消息，我就截图给她们看，她们跟我说你是个卖批的，到约炮，肯定有病，让我不要来见你。”

        “你很美，但是我个人不喜欢鸡巴，我不想冒犯你的别认同，你如果觉得你是个女，是个拉拉，我完全没有问题，但是我不会和真鸡巴爱，生理排斥，你应该还有吧……”

        坐在沙发的两端的人都有一些不自然。

        冯西南看着旁的人，和自己在小群里听到的传闻对比着。柳渐青给人一种干净利落的感觉，刚刚的话很直接，但是比自己预想的好太多，甚至空气里多了一丝清新，对柳渐青的好感也多了一点。

        “害……还有啥？”

        “没事你说，我也有些话要告诉你。”

        这一刻冯西南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却不是伤心。

        “你刚刚说有什么要告诉我？”

        “我……接下来的话可能会有些冒犯，请见谅。”

        冯西南把手撑在柳渐青边，上半凑过来，“你试一试啊，万一你喜欢呢？”

        “我对你的份没有任何异议，你能这样的选择，很棒，但你不懂得尊重女。”

        冯西南眼睛一转。

        “我也讨厌这样的男思维。”        柳渐青皱眉，见眼前的人还在往前凑，柳渐青闪站起来。

        同样是抽着烟，放地坐着，夸自己好看，但这样的夸赞就是和老男人说出来的不一样，冯西南没有恶心的感觉，甚至觉得很受用，自己好像离答案又进一步，也许自己还可以再想想办法睡（说）服柳渐青。

        “没事，你没骂我就很好了，ta确实还在。”

        柳渐青摇摇。

        柳渐青又点了一烟，“妇羞辱么，很正常啊，起码她们说我到约炮是真的，空来风比空口造黄谣好一丢丢。”        拇指和食指在空气中一。

        “你不生气吗？”

        “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反感。”收拾好东西，走到门口的柳渐青又停下来。

        “抽吗？”        柳渐青拿出烟，递给冯西南，给两人点好。

        柳渐青侧过来，胳膊撑在靠背上，“你真的很好看。”

        冯西南不知柳渐青是不是真的生气了，每一句话都很平静，甚至连房间门都是轻轻关上的。

        冯西南看着柳渐青仿佛在看一个傻子，“她们这样说你你都没事？”        你是不是傻？后半句没说出来。

        柳渐青摊进沙发里，深一口，盘算着今夜还能去哪里。

了风月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