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忍不住抽手，“你干什么。”

        池青灼嗓音低而清，说出这句话时有种莫名的温柔和哄弄。

        空气中的声音清晰可见，池青灼冷白俊脸上出现浅浅红印，钟灵呆住。

        啪。

        看她两只眼睛乌黑水，神态着急，池青灼反而轻松愉悦。

        待到反应过来后才哭丧着脸，想摸又不敢摸他的脸，急切小声地解释，“是你太过分了。”

        池青灼其实倒无所谓，她的手劲不大，打一下疼不到哪里去。

        她的手心有点麻麻的，应该是打他打的。

        手指上传来肌肤的感，温温热热，她拒绝，“不要。”

        他直起子，陈述，“嗯，是我太过分。”

开始浑发，回过神来更是觉得太浪，自己仿佛变得陌生，不像是自己。

        池青灼埋在她手心，目光直视钟灵，缓慢而清晰地说，“不应该在厕所你，不应该把你，不应该在下面，不应该让你现在光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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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认错。”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池青灼回，“你说呢。”

        而池青灼光明正大攀上她的腰，搂紧怀中人，感叹，“真听话。”

        看到他脸上的红印，钟灵愧疚愈发增大。

        池青灼眼神清明，“不然打一下。”

        钟灵想抽出手，因他攥得紧，不自觉使了力气，却不小心挣扎朝着他的脸挥出就是一巴掌。

        池青灼远比她想的要恶劣，但是钟灵还是容易被他不时的假面所欺骗。

        “真想歉就亲一下。”

        钟灵自觉理亏，关心着看向他脸侧，“疼不疼？”

        钟灵还在垂认错，池青灼已经理所当然提出请求。

        钟灵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不争气开始怦怦狂，耳变得红，看着他，张着口，竟不知说什么好。

        钟灵别过脸，想离他远点，却被他捉住柔手掌，拉着到他脸颊一侧。

        不过，拿钟灵是另外一回事。

        钟灵早就该知池青灼本就是从内坏到外，听着他污言秽语，钟灵整个人烧红起来，“你别说了……”

        咳咳，都看到这里，大家应该都达成一个共识：【池青灼不是好人】对吧？

        譬如现在。

        等到放人回家，钟灵洗漱完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明明就是他的错，怎么好像就变成自己的了。

        一切都归咎于面前的人。

        最后钟灵在歉意驱使下，慢吞吞地主动凑近他，勾着他的脖子往下，轻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一即分。

        池青灼不，偏将嘴凑到她手心，她的掌和指，而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