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嗅着她的气息,低声喃喃
:
“这件事怪我。”
她惊喜地叫起来:
她一下子矮了一截,更显得曼妙玲珑。
她草草合上自己的
子,向里屋狂奔。
蓦地,她转了话锋:
唯一的见证者死了。
“不!”
再次出现时,她抄着一把崭新而刚烈的长枪,枪杆锋利尖锐,枪
因灌满的子弹而沉重。
凯瑟琳绽开笑靥。
她砸开窗子。
习惯
,她吻着她的额
。
她奔向窗边,拉开窗帘,向下望去。
她轻而易举地瞄准那个正奔跑的背影,食指轻轻一按,利落扣动扳机。
“我不能食言。”
“或许,那个人还没能逃走――”
安妮连忙摇了摇
。
就那一刻,她一跃而起,全然顾不得自己撕裂的下
传来的疼痛。
同以往一样,安妮
出一发极
准的子弹;那子弹仿佛长了眼睛,灵
十足,顷刻之间
穿了士兵的后脑勺,让他一言不发地跪倒在地,脑浆迸裂,血花飞炸。
“今天...”
“也许――是我只顾自己,玩得太过火,才让你――”
“怎么会。”
下半
疼个不停,像被尖细的针扎出一个个窟窿,安妮拼命忍着,忍到脸色苍白,抱着凯瑟琳的手都发抖。
换作以往,她永远会温柔地给予回应,随后送上拥吻;但此时,她再也
不到,只目光空
、神色萎靡地缩在角落,保持沉默。
“我愿意陪你。”
“好棒!”
“只要你喜欢。”
“我向你保证过,满足你的一切愿望。”
她探出枪口。
她灵光乍现。
她又吻了吻她的脸颊、耳朵,
温
,向她注入自己的气息。
角落里的女人猛一颤。
她回抱了凯瑟琳,将她圈在怀里,轻轻
着她的脑袋,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温柔
溺。
“晚上回来时太急,忘记了锁好门。”
“他刚迈出主楼的大门,连台阶都没来得及下!”
“安妮,快起来!”
她甩掉了自己的高跟鞋,扑到安妮怀里,紧紧抱住她,用鼻尖蹭她的黑领带。
“这件事都怪我。”
虚惊一场,她安全了,她还是那个威严无上、呼风唤雨的最高统治者,几十万士兵心目中神一般的存在。
黑暗中,一声骤然的枪响。
忽然,女孩尖叫起来:
“快来看看!”

上方,凯瑟琳在呼唤自己的名字。
但她仍保持着温柔和蔼的声线,对她的爱人亲昵地低声耳语:
“安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