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亮起,语音通话的界面
回对话框,看着梁屿的
像,摸着自己发热的脸。
*
梁屿过了一周才再见到喻星。那通电话之后的第二天,梁屿辛勤工作下班后打算叫喻星过来他家陪他打游戏,谁知出了办公室就被梁铮扔去出差整整一个礼拜。梁屿以为是什么好差事,结果在那天天累得要死要活,好不容易熬到结束,改签最早班机回到海城,行李一丢,风尘一洗,双眼一闭睡了一个白天。
傍晚被电话叫醒,是梁屿的大学室友,在国外混不下去,终于决定回国摆烂了,强行在儿童节这天在自己的别墅开了个睡衣派对。梁屿嘴里骂着“傻
”,
却诚实地起床换衣服。
出差的一周实在是太憋了,这睡了一个白天,玩
大的梁屿听见有局哪里还呆得住。
进浴室洗了个脸,把
发弄成打
了随意往后拨,耳钉在灯光下晃了一下,梁屿才想起今天值机的时候给喻星发过微信,微信列表她的对话框被挤得很后面了,看了看日期,五天没说话,7个小时前的微信还没回。
啧。
战队接了个外地的商务宣传,下午的训练赛打完了就能下班。梁屿就是在她在回宿舍的半路上把她截住的。
没有喜出望外,没有羞涩扭
,她站定看着在驾驶位上伸出半个胳膊的男人。
“手好了没?”
“结痂了。”
“一会跟我去个趴?”
“?”
“睡衣趴。”
喻星脑海里
上出现了各种真丝吊带
丝睡裙大
夹和肉弹,一阵鸡
疙瘩。而且她自己没有穿成套睡衣的习惯,平常就是T恤家居
,脸上的嫌弃丝毫不遮掩:“不了吧我没那种衣服。”
梁屿愣了愣,随即会意,笑得轻佻:“你想象的是哪种衣服?”喻星老实回答,他就乐了,“你想穿儿童睡衣也行,我现在带你去买。”
“
啊。”
喻星还是上了车。梁屿去相熟的日料店吃了点东西。
见了许久没
面的客人,老板热情地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小子,欢迎光临啊。”
梁屿:“木森,喻星。”
木森是个看上去三十岁上下,是个佛系中年人,一周有五天不营业,开店不为生计只为兴趣。
店里除了他们没别的客人,木森一份一份的寿司和刺
得有条不紊,梁屿和喻星之间也没有过多交谈,倒是梁屿跟木森聊了聊两人都认识的朋友的近况。喻星不觉得没有参与感,相反的,她有点庆幸这位新晋的炮友没有跟她搭话,对于
份的转换她在见到了梁屿才开始有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