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还是我弄得舒服啊？”她顿了顿，“哥哥。”

        梁屿“草”了一声，一手拿下手机，镜对着黑色瓷砖的墙，喻星清楚地看着一白浊洒在上面，缓慢地淌下。

        “弄你最舒服。”

        视频挂掉以后，喻星红着脸下床跑去浴室把掉的内换下，后半夜梦见的全是赤的梁屿，她甚至在睡梦中高颤抖，醒来之后全又麻又，前一晚新换的内上又变得漉漉。

        *      *      *

        回国的前一晚，梁屿在DC的酒吧跟一群朋友玩到凌晨，紧绷了半年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下来，他来者不拒，喝了不少，去厕所都走不了直线。

        清凉的水泼在迷蒙的脸上，暂时有了一些清醒，他抽了两张纸干水珠，甩了甩，才慢慢走出去。没走几步就被一个女人撞上，差点把他撞飞。

        他撑住边上的墙站稳，眯着眼看着前化着妆的女人，她也在看着自己。烈的香水味混着空气里的烟酒味，熏得他疼。

        他沉默地抬脚离开，手臂又被那个女人抓住。

        他蹙着眉回，眯着眼看着她的嘴巴动得飞快，说完又指着她后一脸凶恶的白人男子。梁屿耳朵嗡嗡的，没兴趣英雄救美，他抽回手，不发一言穿过两人之间，女人还不死心，从后抱住了他的腰。

        “，你他妈谁啊？”

        “求求你了看在我们有旧情的份上，帮帮我。”

        旧情？梁屿带着一万个问号回看着她。

        “旧你妈情。我不认识你。”虽说以前是有过几个，但也不至于认不出来。仔细看虽然她是有点眼熟，但梁屿确定自己不认识她。

        白人男子没了耐，伸手过来要抓她，女人急了，只好拽着他的衣摆语无次地说：“我整容了，我跟Erik分手后整的，我上个月欠了Dylan的钱，跟家里人闹翻了他们不给我钱，我现在没有钱还他，他就派人来抓我。”

        梁屿的脑子被她拽得更加晕眩了：“你都整容了你不说你是谁，我怎么知你是谁？”

        “Kayla，我是Kayla！”

        梁屿一愣，把她的脸仔细打量了两遍，确认这张脸跟他初恋已经没有半钱关系了。

        “……哦，是你啊。”

        白人男子已经耐心尽失，骂了一句脏话就把Kayla从梁屿后扯了过去。梁屿下意识要阻止他，但他脑子一阵阵晕眩，没拉住人，白人男子不顾Kayla一路尖叫，把她带了出去。

        “草。都什么事儿。”

        他撑在墙边，给林宗打了个电话。三两句话交代完，几分钟后林宗才从舞池那边过来找他。

        “堵住了，还好他车停得远。”

        “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