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子和卫生巾吗？”

        “哎去吧，晚上见啊。”茵茵慢吞吞地在脸上拍着。

        艾珥还是第一次来学中心，这里是学生自治的理机构，也有一定分各种拨款的责任。听舍长说有自己内的学生干层级和工资奖金制度。舍长比宿舍里的其他人早入学一年，算是她们的学姐，但因病休学了一年。听竹子说她在学中心里已经是某个门的长，走的是学生干保研留校的路线。比起两年以后不知会在哪漂着的其他人，舍长的前途已经很明确了。至少她们这个班级的辅导员就已经留校成功，在院系行政岗位有了个编制。不出意外的话舍长也会留下，能不能留在中文系就不一定了。

        艾珥慢慢关上舍长的衣柜门，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翻出几片卫生巾装在包里。

        “噢……”茵茵拿过桌上的手机，好几个未接电话。“嗨，还真巧没接到。”

        艾珥愣了一下，慢慢关上抽屉。

        卫生巾盒子里还有一个蓝色的小纸盒。艾珥认出这是杜斯的安全套。

        “我怕你来得多，把我的夜用的先给你。”艾珥赶紧解释，又不想解释得太多出脚。

        “那我先去找舍长然后直接去食堂，晚上上完课再回来。”

        艾珥顺着舍长的短信指引来到三楼的预算编制室，发现这里比她所有实习过的公司还正式。灰白的格子间里堆成小山似的文件夹一摞一摞排列得整整齐齐。

        “艾珥！”循声音望去，舍长从房间深的格子间里探出来朝她用力地挥了挥手。

        “嗯嗯，这两个就好了。谢谢你呀艾珥。”

        艾珥第一次打开舍长的衣柜。舍长材是全宿舍最好的，量高挑，曲线玲珑。其他三个女生和她相比就是发育尚未完成的女学生，而舍长已经有了女人的韵味。也许是因为不想大过于显眼，她平时都穿纯色的上衣和牛仔，很少穿连衣裙和带装饰的上衣。艾珥在叠得整齐的下装格里抽出一条颜色最深的牛仔，又打开抽屉想找舍长的卫生巾放在哪。

        艾珥看了一眼电脑里的存稿，已经差不多可以收尾了。匆匆合上电脑就往宿舍赶。

        “这不是我的卫生巾呀。”舍长拿起一片卫生巾好奇地翻看着包装。

        “辛苦你跑一趟，我请你吃晚饭吧。”舍长和蔼地笑笑。

        艾珥小跑着过去，悄悄递上牛仔和裹着的几片卫生巾。

        “麻烦你跑一趟了。”舍长笑成了一朵花。大大的眼睛在黑框眼镜后面用力眨着。舍长今天穿了一件翠绿色的针织上衣，针织绞花条被大撑开，艾珥瞬间看呆了。

坐班呢。”

        “不……不用了，我还得回文图，我的笔袋落在那了。”艾珥随便找了个理由匆匆跑下楼，气吁吁的。

        茵茵洗完澡哼着歌进来，在她肩拍了一下。“在舍长这儿翻什么呢？”

        “啊？”艾珥被这一拍猛地惊醒，几乎尖叫出来。“舍……舍长说她例假突然来了，叫我给她送条干净子和卫生巾。她说也给你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