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时干脆地点了点，回答：“你看，他们都能够控制奈杰尔，或者其他罐人。如果他们在我沉睡的时候，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呢？

        天知在虞时沉默的那段时间里，他的大脑中划过了多少纷乱的想法。只是一贯以来的沉稳与镇定，让他保持了平静，让他能够耐心地等待。

        谢尔菲斯像是松了一口气，他下意识说：“我愿意。”

        通过纽带，他问：“你是担心繁星计划吗？”

        “未来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等我们把所有隐患都解决了，等我们把这些傲慢自大的繁星计划的成员们都揪出来――等我们拯救这个世界之后，我们就结婚，怎么样？”

        这听起来有点肉麻。

        虞时思考了一会儿，他思考的东西其实非常理智，但是谢尔菲斯却忍不住屏息。

        虞时明白了，他也亲了亲谢尔菲斯，然后笑着问：“所以，中枢的回答是？”

        前者只属于虞时的谢尔菲斯，后者则属于谢尔菲斯・阿琉斯元帅。

虞时笑着伸手握住谢尔菲斯的手，认认真真地与他十指交握，然后说：“我也是，我希望全世界都见证我们的誓言。”

        可是，那是他的小鱼，他怎么能不感到紧张呢？

        冷静之后，谢尔菲斯也意识到，虞时为什么会迟疑了。那其实和他们的感情无关。

        虞时认真地说着自己的想法，然后又认真地补充说：“所以，不是我不想跟你结婚。我很乐意，谢尔。但是我不想冒险，而且，我们也不用急于这一时。

        “你的权利，是你在战争中用生命换取来的。我不想他们通过我来影响你，或者通过我来分享你的那些权利，哪怕那是我在杞人忧天。”

        但是，他们拯救过彼此的生命。现在，这件事情仅仅只有他们的同伴知晓。有时候，虞时真想让全世界所有生物都知这件事情。

        未来的他，想必是欣然接受那纪录片的拍摄。

        谢尔菲斯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谢尔菲斯停顿了一下，然后说：“理论上是可以。”他棕色的眼睛注视着虞时，“你希望是现在吗？”

        听起来像个flag，虞时心想。但是，弹幕都已经为他们昭示了那样的未来，为什么他们要迟疑呢？

        虞时注意到谢尔菲斯的表情，注意到纽带另一传来的波动的情绪，这才突然意识到，他的谢尔其实紧张得很――这是求婚的场合，虞时明白了过来。

        “我当然愿意和你结婚。”虞时不假思索地说，“你愿意吗？”

        这个词听起来像是形容小孩子的，但虞时也没有成年太久，无论以哪个时代的标准来说，都是如此

        虞时就问：“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结婚了？”

        在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甚至感到一丝好笑，为自己刚刚的提心吊胆与胡思乱想。

        谢尔菲斯望着虞时，只觉得他的心都了。

        谢尔菲斯莞尔，他继续说：“我想要向你分享我的一切，我的生命、我的未来、我的爱情。”说着，他亲吻了虞时的脸颊，“同样，也包括我的财富和我的权力。”

        “他们很高兴听说，谢尔菲斯・阿琉斯元帅将要拥有一位伴侣。”谢尔菲斯的声音浸满了笑意，“他们还以为，阿琉斯元帅将会孤独终老。”

        他的小鱼有时候太过于……懂事。

        ――整个宇宙都将见证他们的婚礼。

        虞时眨了眨眼睛，然后说：“因为他正等着一个古地球人呢！”

        他几乎能够理解，为什么谢尔菲斯的会出现那些弹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