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时依旧笑眯眯的，心里盘算着“学习内容”。

        因此，谢尔菲斯只是轻微地停顿了一下，就一如既往地说：“好。”

        当然，或许哪一天，虞时就希望谢尔菲斯自己说出口了呢？

        此刻，虞时就突然饶有兴致地说：“他们上次还在打赌。”

        毕竟，万族博览会此时就在格兰星举行，无数游客，还有无数来自其他宇宙种族的大人物，都来到了格兰星，同样受到此次袭击波及；这引发了人类帝国的外交危机。

        有些人类，甚至是在格兰星受到袭击的时候，才突然得知――啊？这世界上还有格兰星？

        未来的观众都在聊些什么东西？

        他想了想，在自己日渐丰富的联系人名单中找到了一位，发去了一条消息。

        即便是霸主星球，对于某些偏远的小行星来说，也是毫无意义的存在。

斯。

        战争或许从未结束，他们如今只是从另外一个角度，调查那些在战争期间未曾受到重视的暗影。

        谢尔菲斯开始为虞时的那狡黠劲儿而苦恼了。他多少有点预感，意识到虞时的恶趣味――但这可是他自己说的，他会更加“耐用”一些。

        很多人更是直接将这件事情，与查普林研究所、汉森研究所遭遇的袭击，乃至于更早以前，在雅克星异族展览会上发生的袭击联系到一起，开始质疑十年之前的那场战争，是否真的已经结束了。

        谢尔菲斯：“……”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他们的关系还未彻底转变的时候，他就已经因为结合热而这样不自在了。

        如果已经结束，那为什么人类社会内，仅仅只是在平静了十年之后，就又一次出现了新的争端？

        他一边觉得这些弹幕把虞时“带坏了”，一边又不可救药地因为虞时脸上的笑容而感到心动。他知这心动是因为什么。

        “闻朝教授，现在的心理学，有针对虚拟现实的相关研究吗？”

        最后，谢尔菲斯望着虞时，仍旧温和而包容地回答：“什么时候都可以，小鱼。看你喜欢。”

        ……值得庆幸的是，他们的对话是通过结合纽带进行的，而不是真的说出了口。

        “……赌什么？”谢尔菲斯合地问，尽心中感到，这赌局的内容可能有些不妙。

        虞时对繁星计划的前景感到悲观，但是他还是因此而来了一点兴趣。他有点好奇，如果真的按照繁星计划的规划发展下去，人

        网上的纷纷扰扰，难以影响此刻的格兰星。在如今这个时代，当人类帝国的疆域已经如此辽阔的时候，这种网络与现实的割裂就更加严重了。

        虞时点了点，然后理所当然地说：“但是我想先学习一下。不对不对，应该说是……练习一下。”他笑着挽住了谢尔菲斯，“谢尔陪我练习一下吧？我不想让我们都难受，这种事情应该是很快乐的，对吧？”

        到那个时候，他的谢尔也不可能拒绝他的。虞时有这个信心。

        格兰星发生的事情自然在网上引起了轩然大波，无数人质疑为什么会发生这样可怕的袭击。小行星站坠落的视频更是一度成为网上最热门的话题。

        虞时看了一会儿星际网，尤其注意到那些传着的阴谋论。他很快就觉得无聊了，因为谁都不如他知得多。

        虞时笑眯眯地说：“赌我们什么时候彻底结合！”

        好消息是，并没有来访的重要人士在此次袭击中死亡；坏消息是，这终究是一场可怕的恐怖袭击，已经足够恶劣，甚至不需要死亡数字来凸显这一点。

        当虞时看到这条评论的时候，他不禁想，这说法还真是说对了。

        回到房间之后，虞时先去星际网上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