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个巨婴没那么无聊了，他成功勾起了她施的望。

        “私生是什么意思？”她顺着他的话问下去。

        “粉丝的一种。”翟星撑着嘴糊。

        “粉丝是什么？”朱邪假装不懂，手中的力加重了。

        “粉丝是我的……观众？”

        粉丝是人，朱邪只想听到这样一个最简单的答案，可惜翟星答错了。

        错误的答案，实了他是用于纵人心的巫蛊娃娃，和喜好神控制的她，算半个同行。

        这可不妙，因为朱邪……

        最喜欢玩弄同行了。

        能够纵纵者的，才是最强大的纵者，不是么？

        “你觉得粉丝是你的？”朱邪笑问。

        翟星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撇清关系：“不，姐姐，她们和我没什么关系！”

        “哦，也就是说——你既希望粉丝是你的，又希望粉丝能和你保持距离。”

        朱邪抬起另只手，用食指第二指节托一下布满寒气的镜框，带着恶意嘲弄：“你当自己是什么？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莲花么。”

        翟星迎着她紧自己下颌的手，挣扎起，说出一句朱邪意想不到的话：

        “不是莲花，我想姐姐嚼在嘴里的那朵，木槿花。”

        这样说着，他伸出手，松开掌，已经干枯的花便落在两人中间的床单上。

        再密的心理学，都不能完全算准人心，因为人的情感没有逻辑。

        朱邪控制他的心智，只图他的钱，不图他的心，没想到他会爱上自己。

        重重设计中，他的爱，恰恰生发在未经设计的瞬间。

        纯白病床衬着花的暗绿，像白化病患者脓的伤口，腐烂出惊心动魄的姿态。

        啃噬一颗有爱的心，会更美妙么？

        朱邪一，凑近他耳畔：“患者，不要胡言乱语，浪费治疗时间——穿着子站不起来，就别穿子了。”

        她脱掉白大褂，抖落两下，把它披在翟星肩，观赏着他惊喜的神色说：“我的外衣，借你遮遮……你就光着下半，跟我下楼吧。”

        白大褂里残留着她的温，翟星目眩神迷地点点，飞速脱光内，裹着温的大衣爬下床，踩进医院供给病号的黑拖鞋。

        朱邪穿着她的红衬衫，耸了耸血红的肩膀。

        “可你不能弄脏医院的楼梯。”她语气无奈地掀开白大褂的衣摆，在翟星羞怯的视线中自在地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