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别的好不好？”贺识下巴绷紧，声音涩哑，但又热烈，“大哥跟你玩别的好吗？”

        “好吧，好吧。”兄长似乎变了回来，他很好说话，明善听他妥协说：“不弄了，睡觉。”

        明善有些疲倦，半梦半醒着回复：“我已经长大了，大哥，我十五岁了。”

        他告诉明善，这些都是女人正常的现象，不用怕。又找来侍女教她使用月事带，侍女有些诧异，这女孩怎么没来月事就被主人拖上了床，又看到明善走出门时缩进贺识怀中，叫他大哥，撒说肚子痛，更是惊讶神色都快压不住，觉得贺识行事卑劣，怎么能诱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要是让她知贺识骗的还是自己的亲妹妹，估计嘴巴张得更大。

        侍女立刻将大门关牢，面红耳赤地离开。

        男人把她搂在怀里，左手着妹妹的，右手探到下面一手包住她阴外翻的小，每晚都要这样才肯睡觉，他的玩偶，他的妹妹被他控制在掌心里，无知无觉又动弹不得。

        七日忍耐，终于等到明善月事走完，她下腹终于不再坠痛，小女孩天真，这么一点小事情也能让她高兴地吃了两碗米饭。贺识也笑，不断给她夹菜，让她再多吃一点。明善以为他是被自己的喜悦所感染，跟他撒卖乖，并不知男人此刻脑海里肮脏下想法，更不知他为这一天的到来忍耐了多久，从早到晚，中途只能靠双手疏解几次。

        但明善不一样，明善是天底下最重要的人，是他的妹妹，这样残忍的长大方式不该让她经历。与她年纪相仿的贺玉已经在中享受万千爱，四五个男人在她后面跟狗一样讨好，但此刻看着明善乖顺秀美的脸庞，贺识却还是觉得她是个孩子。

        “没事啊，你哭也行，我喜欢你哭的。”贺识飞快地将两人扒得干干净净，又低去摸她的，为什么每天都玩还是这样小小的一个，外扩得再厉害也还是比他大不了多少，他恶狠狠地盯着她的，垂涎叁尺的猛兽一样，他艰难地说：“先给你松一点。”

        “大哥，又要玩呀？”明善被他推倒在床上，对自己的境一无所知，笑着问他。

        即使在床上已经骗她游戏，诱哄她给自己口交，给自己摸玩，让她已经出这么多本不该让一个孩子验的事，贺识还是固执地觉得她是个孩子。想要她，但要等她长大，贺识坚守着可笑的原则和底线。但长到几岁，长得多高，怎么样才算长大，他一无所知。

        贺识对长大的定义连他自己都不甚清楚，他自己年幼支撑起贺家重担，早早地就在战场上厮杀，长大似乎不是一个过程而是一瞬间的事，昨日他还是父母怀中天真幼稚的长子，转眼就在尘土飞扬的边疆把刀进敌人的肚子里，鲜血到他脸上的那一刻，他就长大了。

        “好啊。”明善只是想了一下，她就同意了，无知的愚蠢的女孩，对自己的兄长全然信服。但还是加了一些要求，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和大哥每次游戏她都会因为快感和疼痛哭：“这次会很痛吗？大哥，你要轻一点弄我，等我适应了我就不会哭了。”

趴在她上一耸一耸撞她，在她耳边艰难息，草草。

        男人俯给她，宽大热的在她阴上缓而重地来回动，拨开肉嘬咬她的阴，吃肉一样用牙齿磨，女孩被吓得直哭，感觉力度有点不对，比平时都要重，以为他想咬

        贺识轻轻咬她小巧雪白的耳垂，低笑着：“孩子。”

        直到那日明善说肚子痛，下面一直在血，恐惧地仰问他，自己会不会快死了。贺识突然福临心至，明善来月事了，她的已经好成为母亲的准备。他跪在明善面前，看她间肉花有血一一出，那样血淋淋的样子本不好看，但他还是了，比任何时候得都厉害，贴着自己的大不断动，传达了这样一个讯号：他的妹妹终于长大了。

        但主人家的事，下人总不能多。走出门时看到明善已经被他抱坐在上，男人偏不断亲她，吻她红小嘴，手掌已经探入她上衣摸，哄骗她：“没事，大哥给你就不胀了。”

        十五岁还是个孩子呢。贺识忍不住地笑，低与她缠吻，吻着吻着感觉又上来，膨胀抵在她腰后。明善不安地推他：“不弄不弄，我不想玩了，我好困，大哥，我们睡觉吧。”

        “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贺识在昏昏睡的女孩耳边，低声说话。

        她以为自己太弱小，每次都哭会扫了大哥的兴致，愧疚地跟他打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