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对小郑还是很难得的锻炼机会。”年轻男人意识到再聊下去,可能要把自己也聊进去了,连忙转移话题
:“徐总,你待会儿还要去输
吗?”
“不去了。“徐嘉清撕下手背上的输
贴,却也没有被就此转移话题:“李助理,你和我认识都快四年了,有些话是可以直说的,不必说一些违心的话来迎合我。”
年轻男人:“……”
他会信徐嘉清的话才有鬼了,要是他真的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估计都不用等到明天,就可以直接下车去非洲那边的分公司报
了。
“我跟您说得句句都是心里话。”年轻男人信誓旦旦
,他曾经年少无知的时候,也试图和徐嘉清变得亲近,说过一些自认为无伤大雅的玩笑,然而徐嘉清只是静静看着他的眼睛,
角挂着他极为熟悉的那抹笑意,言词之间却没有丝毫温度:我不喜欢。
他曾经一度为这件事伤心了很久,可是后来他发现,徐嘉清对其他人更为冷淡,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让他心里好受了许多。
以后他恪守本分,不该说的话一句不说,但是徐嘉清太了解他了,只需一眼就能从他的微表情中看出他在想什么。
“实在不行的话……”年轻男人都快哭了:“那我走?”
徐嘉清哑然失笑,撕下手背上的输
贴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程家那位小姐,今天晚上来了吗?”
年轻男人听到他主动把话题绕开了,顿时如释重负
:“没有,但是她的哥哥和父亲都来了,说明还是很在意和您的这桩婚事的。”
“是吗?”徐嘉清似笑非笑的向窗外看去,不参杂一丝情绪的眼眸和窗外直入云霄的金
大厦在漆黑的车窗上重叠,被强调的在意,本
就是一种不在意。
可也让他松了口气。
徐家需要一个重视自己的合作伙伴,但他并不需要重视一个自己的太太。
“走吧。”徐嘉清抬手示意他让司机开车,重新将视线落回到他的
上:“公司那边还有什么动静吗?”
“没有了。”年轻男人每每谈起这件事,都不由对徐嘉清肃然起敬,前总经理违规在先,挪用公款将近三亿,但仗着是徐嘉清的亲叔伯,料定徐嘉清不敢对自己怎么样,倒打一耙说徐嘉清污蔑自己,一继任公司就开始铲除异己,磨刀霍霍向老员工去。
要
楼才能维权。
将承天集团和徐嘉清这个新任总裁齐齐送上热搜。
弄得公司里人心惶惶。
董事会也不止一次对徐嘉清提出罢免,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骂得狗血淋
,然而在这种情况下,徐嘉清也一次没有松过口,甚至连眉
都没有皱一下,便将所有的骂名悉数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