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错觉般神情彻底从他脸上消失不见，此刻，嘴角扬起的笑，又又甜。

        女人惊叫的声音响在空的校长办公室内。

        昨晚，在从餐馆跑出来之后，她就想好了。

        她只是想离他们更近一步……

        任何的病症都是有原因的，就像任何事情的发生，都有或连续或间接或直接的因素导致。

        扶住桌子，深呼了几口气。即使心得依旧像是要从腔里出来，但她现在已经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

        “晓禾，没事，医生上就来了！”

        被学生发现了。

        她不相信这些人的家长会无动于衷，会让这些人背上学生时期与老师有染的德枷锁。只要他们还在意这些孩子的政治未来，就会尽全力压住这种事。

        “对不起，我走错了。”

        旁的人没有回应，也没有丝毫动静。

        女人这才意识到不对，伸手去拉男孩：“晓禾，你怎么了？”

        咔――

        “对不起，我走错了。”

        空气在逐渐升温，暧昧的声音响在空的办公室内。

        沙哑的声音中带着难受和厚的情。氲红的脸和紧拧的眉，透着少年人独有的诱惑。

        她对站在旁男孩问：“刚刚进来的同学，你认识吗？”

        浑的情像被寒潭中的冷水冻住，眼前阵阵发黑。

        就算被宣扬出去，就算被全校知，最严重的，也只是让她把教师这个职业从生命中划去而已。

        肢间的碰，让少年一颤，排斥地躲避过去，抓着桌角不断干呕。

        女老师微蹙了眉，认真看向弯着腰看不清神色，双手都撑在桌沿的男孩，担忧地唤：“晓禾？”

…”低低的呢喃一声，带着恍惚的欣喜和热情重新吻上女人。

        额前被冷汗了的发贴在苍白的肌肤上，扶住桌角干呕不断的人眼中不断掉落出清透泪水。

        在几次的询问无果后，她拿出手机，打通了校医务室的电话。

        不过短短几秒的时间，一瞬间的事，却让在办公室桌上的两人同时脸色惨白地怔在原地。

        “对不起，我走错教室了。晓禾，你和程老师玩得开心吗？”

        无动于衷地关上了那扇隔绝了她和他们的门，任由他被别人拉进黑暗跌进地狱……

        ……

        撑着桌角的人终于支撑不住地跌倒在地――

        “唔！”

        全的肤都在发痛，痛到应晓禾想一点一点全撕扯掉，最好鲜血淋漓，血肉模糊到分辨不出来这是他自己。

        男孩垂下眼眸，失落地又吻了吻她的侧脸，清晰微甜的气息似乎与她合：“老师……”

        最坏的结果……

        女人心神微漾，手上的力气就松懈了几分，她的心如雷，面上却淡然地闭上了眼，像是放弃了什么，更像是在默许纵容少年进一步的动作。

        抓住探入裙间的手，她脸色微红息着摇：“晓禾，不要。”

        耳鸣，晕，眼前的东西混杂成的画面像一幅被水浸了的水彩画，荒诞又怪异。

        被推开门后的那句话，一遍遍地在他脑海中回放，渐渐的，和刻在他心底的声音重叠……

        探入裙间的手在女人的腰腹上轻轻抚弄，然后挑起单薄的贴衣料，往下――

        大门被打开的声响与清甜的女声衔接得极好。

        女老师把衣服整理好，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脸色平静。

        阿越和晓禾会帮她的。

        曾经，曾经那个人也是这样。

        脸色惨白的男孩，指尖绷得青白，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一声被吞入腹中的惊呼，女人环紧了面前男孩的脖子，坐在书桌。

        放在女人腰间的手逐渐往下……

        应晓禾脸上绽放出笑，俯在她角亲了亲，声音低低的，不似以往的清朗：“老师，别怕……”

        率先反应过来的女人，拉下被推上的衣裙，撑着书桌，站直。

        有些东西，被碰过，被脏过，永远都洗不掉了。

        如果仔细一点，就会发现，他的呼重又絮乱，紧绷地像一只极度感又惊慌害怕的兽，双眼空又涣散。

        刚才发生得太突然，以至于大脑像是突然短路，她甚至没来得及看清刚才推门进来的女学生长什么样子。

        “对不起，我走错了。”

        她有些惊慌地抓握住桌子边缘，眼睫不住地颤抖。

        女人匆忙收回手，紧张的看向他，不知他怎么了。

        “晓禾！应晓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