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凶的，还有，谁们上海。

        过了几个月，他突然微信告诉我说，他也在学德语。

        我妈也知他，在K接受高中的保送邀请时，她也可惜了一阵子。

        他说，不想我留下可以直说，不用多花这几块钱。

        然后指着K说，他跟我一起。

        我：？

        我：……替我说对不起，告诉她我喜欢女的

        之后的游戏氛围史无前例的僵和尴尬，至少我觉得。

        我带他到一个从未去过的食堂坐了下来，又去给他接了杯咖啡。

        我说，咖啡，我校特供。

好，摸出很多份证件，又到保安室足登记，才被放进来。

        我变得非常信任他。

        我说，真的。

        我说你看着办吧。

        他问，XX，你是随便找个人躲我还是他真的是你男朋友。

        又说了几句，他把电话递给我，说XX有事想问你。

        他说会，已经把我们的QQ聊天记录全删了。

        大概我在她面前把K说得太好，她也点，说能有个朋友一起留学，是很不错。

        走前他问我，未来有什么打算吗。

        桌游结束，学长还跑来问我，想去打台球吗。

        还在找座位，又接到了学长的电话。

        他也笑了，盯着我看了会儿，说，我很开心。

        我叹口气，对K说，你接吧。

        其实我会一点，偶尔也看斯诺克比赛，但那天还是没上去凑热闹。

        我想了想确实，说可能因为这是理工科院校。

        接咖啡的时候，前两秒出来的饮料显然是雪碧，我扣上杯盖当没看到。

        他一边走一边疑惑，说你们上海怎么回事，我长得有那么凶？

        我们还在坐着聊天，社团群内又有新消息了。

        他只计划在上海停留两天，过后还要去几个城市见旧友。

        我承认，在他真地开始学习德语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我的确是拿他当作哥哥看的。

        假期难得，大家想玩桌游。

        我问，你女朋友不会吃醋吗。

        他告诉我他有女朋友，说很爱她，我也告诉他我当时更喜欢女生。

        没有其他人跟来，就我们仨出门了。

        有点莫名其妙，我问，你开心什么。

        他说，我的专业也很适合去德国。

        K凑过来问，说你前几天提的帮忙就是这个？

        路上K偷偷问我，这个学长喜欢你？

        他的所有态度，都像一个贴、稳重的哥哥，我经常会找他聊点烦心事，谈谈学校里的见闻，或者以后的打算。

        又补充，再说，你这么弱，你爸妈放心你一个人走那么远？如果我们一起，我就可以照顾你。

        结束了，K住在学校附近的一个连锁酒店。

        他又说，看到你开朗了很多，我很开心。

        我说不是有意拿你挡箭牌，我真不知怎么拒绝。

        我说，可以啊。

        我说我正在学德语，可能留学会去德国或者荷兰。

        第二天中午，他表示想品尝下上海高校的美食，于是我带着他，到食堂吃饭。

        我笑出声，说我真没来过这个食堂，看来以后不用来了。

        又补充，我可是真地把你当妹妹。

        他说，没关系的。

        然后把电话挂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可怜。

        于是我问K，想不想一起去。

        是吗。

        他喝了一口，然后五官上拧在一起，说这什么玩意儿。

        他动屏幕，向对方说的第一句就是，你好，我是XX男朋友。

        学长发来条消息问我。

        他四打量了圈，又说，还是更喜欢XX呢，以前读高中的时候，出门三步一个小美女五步一个大美女，怎么现在――

        我接过手机，学长的声音传来。

        他说，还记得高中那次和大家去KTV吗，你坐在角落里都不敢开口。

        到了台球室，我就端着茶在边上看，等K和学长一起打了好几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