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眼睛费力地瞥了瞥，“N。”

        小老鼠到底损坏到什么程度N不清楚，也没敢问，Tamer手上又是刀又是线，扎到他上或是扎错了对谁都没有好。

        “别动。”

        “解剖尸用的。”

        什么也没有，小老鼠又昏过去了。

        N一愣，“N什么？”

        “喂，救救他。”

        N点了下，敷衍至极，瞬间入睡。

        N叫得越大声，拍在小老鼠脸上的手越用力。

        N上前一步搭上Seal的肩膀，“我有急用，钱现在给我吧。”

        司机没有拿到小费，目送那个大了肚子一样的男人下车，跑进一条昏暗的小巷子里。

        N快坐到睡着的时候门口进来一个小女生，酒红的发，嘴也涂得红红艳艳的。她把手上一袋东西交给Tamer，看见手术台上的小老鼠，问N：“就是你惹她生气的，对吗？”

        他被踹醒的时候恰巧小老鼠也醒了，意识不太稳定。

        Seal拳举起来还没挥到N的脸上，被N顺势拉着后退，撤出小老鼠的内，生上沾到的血甩了N一脸。N的眼睛跟小老鼠不一样，是淡金色的，像只山豹，眼睛沾上血后透出腥红的金光。

        “不就是撕裂吗？”

        Tamer掰开小老鼠两细白的，清理一分血渍才看清伤口。她骂N骂得特别脏，N赶紧举手以示清白。

        Tamer一手血，接了通电话：“岛，你是不是在垃圾场？捡一套男生系统回来，普通的。”

        “那你这手术台是装饰？”

        Seal了一把自己的，着手上的血，一把尖刀抵到小老鼠的脖子上。

        N一鼻子气，上手扯断那些绑着小老鼠的绳子，有些还是随地捡来的藤枝，带刺的。Seal抽出小老鼠脖子上的刀，转手扎进N的胳膊。N把刀出来随手扔到墙上，结果刀反弹，咻地戳进Seal的口，整片刀刃没入。那些跟随Seal而来的人一窝蜂扑到N上，没有一个人记得去给Seal急救。Seal是个爱赚钱不爱花钱的人，没有签创伤医疗小组的保险。于是等N把除了鬣狗以外的人撂倒后，Seal也没气了。

        “喂，名字。”

        再不停下来，小老鼠会死。

        N看着Tamer把小老鼠坏死的生割下来。

        Seal只分神一瞬，继续施暴。浅绿的眼睛只剩一条，像残月。

        “是倒刺，Seal的东西上应该装了倒刺，把人给刮烂了。前面绑到失血坏死。”

        “我是训兽师，不是医生。”

        N撇过脸，正要往旁边撤，耳朵听见一声“救我”。他转过脸，看见小老鼠的嘴巴在动，幅度很小。

        “名字！”

嘴，蹦出地英文：“记得付钱，人我给你抓来了。”

        尖刀扎进肉半分。

        “你就这么切了，他以后怎么撒？”

        “你还能上哪找一个原始人？”

        “你喜欢玩，也要留他一条命下次才能玩吧。”

        N把小老鼠放到手术台上，银色的金属台面立刻被染红。旁边站着个眼镜的女人。

        N咬牙，拉开一点大衣的领子，恶狠狠地朝里又吼一句“别动”。小老鼠痛得又麻又冷，不可自制地一直颤抖，下出的血被N的子走，再漫到座椅上。N应该为这热的感感到恶心，可是他了，血腥味越，他得越厉害，甚至在小老鼠的颤抖下了自己一裆。

        司机顿住再去调空调的手。

        N抿紧了嘴，不是狗却长了狗。

        “走吧，我是追不上你的。”

        N啐一口嘴里的血，捞起摔到地上的小老鼠。他看一眼在努力控制兴奋的鬣狗，又啐了一口血。

        “救我……”

        N用大衣裹起小老鼠正要走，听见女人说：“尸过不少，你要是不怕他着着变尸，可以试试。”女人口纹着“Tamer”的字样。“不过你先收回刚刚那句话。”

        “喂，你叫什么？”

        N要感谢小老鼠足够瘦小，可以把人藏在大衣里，Seal的那件大衣。司机看也没看N热出来的满汗，自作主张地把车里的空调调成气，这么贴心的服务怎么也值点小费吧。

        “，祝你早日倒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