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礼物，给小寿星上白色生日帽纱。

        糕是星黛城堡，之前两人逛街时路过一家甜品店，柳枝枝指着橱窗里的哈利波特城堡糕，说想要迪士尼的。

        万事俱备，孟侦拉上窗帘，点燃蜡烛，给小寿星唱生日歌。

        柳枝枝双手合十，专注地许下心愿。

        孟侦注意到她细长的眼睛闭得太用力，而起一层带着亮晶晶的红色肌肉。

        “我希望爸妈，童童，孟老板，孟，孟孟，都天天开心，健健康康。”

        能轻易脱口而出的话是最浅层的需求，柳枝枝薄轻抿，默默祈祷：

        “希望我能修炼得强大一点，有足够力量对抗反面声音――不要麻木，不要任由躯故步自封，思想无聊灰暗，浑发出恶臭。”

        睁眼后她用力灭蜡烛，孟侦帮她摆正垂的纱。

        他声音沉稳，庄重，不疾不徐，“枝枝，25岁生日快乐！”

        祝我们最可爱最漂亮的小姑娘，眉目舒展，喜乐长安。

        坏的我替你接着，你拿着好的享乐人间。

        ......

        午后阳光毒辣，柳枝枝全神贯注吃着糕，“傍晚再出去，好不好？”

        孟侦单手托腮，左手搭在她腰间，长指剐蹭布料，嘴子轻碰，“现在呢？”

        她忸怩，“那你别弄坏我衣服。”

        “嗯。”孟侦蒯一勺油到嘴里，一把捞过柳枝枝入怀。

        动物油经由唾搅拌，变成甜甜的味，还带着淡淡烟味。

        柳枝枝右手往他下摸，“我有点了。”

        “就不能先亲完这口？”孟侦逗她，无奈地抱着她回卧室。

        收拾好下，两人出门已是傍晚。

        柳枝枝这才发现，这个古镇是上次孟侦带她和孟茱看日出的地方，同一片海。

        时间6点，两人压着路去海边，刚好赶上植树节的日落。

        热闹散去，喧嚣停息。眼前日落熔金，暮云四合，海空铺满金色光，在夕阳下点点漫步。

        起风了，柳枝枝肩一沉，孟侦上只剩一件黑色短袖，黑色衣已经搭在她上，而孟侦那条花臂，也在余晖下泛着橙光。

        “枝枝，一起看日出不算什么，我能陪你看日落。”

        柳枝枝侧首抬颈，在天海褪橙的见证下，和孟侦接了一个15分钟的吻。

        晚上在一家海边天烧烤吃饭，这是孟茱昨晚给孟侦发的。

        等饭空隙，柳枝枝决定全盘托出。

        包括钟嘉诚在干果店订货的事情，父母想用合同的钱给她买房的事情。

        孟侦嘴里一烟燃尽，她刚好说完。

        一切事情明了，他眸色黑沉，中途下颚崩得轻颤。柳枝枝识相地又从烟盒里抽一递到他嘴边。

        孟侦伸手接过，扯开一个僵地淡笑，“知不知烟有害健康？”

        而后他烟盒里，长指挑开都彭打火机，金属碰撞叮一声，柳枝枝的心随声慢了半拍。

        只听孟侦说，“枝枝，你爸妈生你养你是让你来享受，不是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