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毁容之前，我们先享受一番。”

        “谢谢。”

        意识开始模糊，全发热，想把上的衣服痘脱了，才会凉快。

        一个黑衣人拿出一把锋利的水果刀，缓缓靠近丁香的脸，“她说，要划烂你的脸。”

        丁香拿出一块，咬了一口，甘甜绵，“好吃，你妈妈手艺真好。”

        “我们只是拿钱办事而已。”

        本来不想搭理的，但是这次不理，以后她再问，那就尴尬了，吃就吃吧，反正是别人请客。

        “废弃的医院旁边。”

        林小娟从包里拿出一袋柿饼，递给丁香，“这是我妈的，给你尝尝。”

        “丁香，我去你们厂里了，怎么没看见你呢？”

        她想挣扎，铁链却牢牢定住她的四肢，压动不了，“你们这些畜生，这是违法的。”

        “你先吃一块，看看味怎么样。”

        下一秒刀离开她的脸，刚松一口气，那人却扯住她的衬衫下摆，用刀割开布料。

        刚到洗手间，手机铃声响了，虽然没有备注，一看号码就知是方桦的。

        刀的侧面紧贴着脸颊，冰冷的感觉，丁香浑颤抖，“不要，求求你们…”

毒手，我保证让你败名裂。给我，臭三八！”

        “很快你就会求着我们干你了。”

        “她已经睡着了，你们在门口等我，。”

        “喂，丁香，你怎么了？”

        丁香被一盆冷水淋醒，她发现自己的手脚被铁链，绑在一张生锈的铁床上，呈大字型。

        “你现在在哪里？”

        --

        临睡前，林小娟发了一条信息：丁香，你啥时候休息呀，我请你吃饭。

        过了一会儿，丁香感觉有点晕，想睡觉，便想去洗手间洗个脸清醒一下。

        上班十天了，脸上的痘痘也都消完了，丁香决定明天休息一天，去外面透透气。

        忽然一烟雾到她脸上，她还没来得及屏住呼，全进口鼻。

        “我今天休息。”好想睡觉啊。

        出了门口，林小娟把丁香进一辆黑色的车，问了一句，“你们要把她带去哪里呀？”

        虽然离她的厂不算远，开车十几分钟，可惜没有直达公车。

        第二天，丁香转了两趟车，才到林小娟发的定位，是一家自助火锅店。

        两边的袖子也被割下来，一扯，衬衫落到地上，丁香的上半只剩下白色的罩了，肌肤直贴下的木板。

        一小会，林小娟过来，把丁香的一条手臂，搭到自己肩膀上，给接应的人打电话。

        本不想接的，她越来越困了，还是到了接听。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铁床旁边围着几个蒙面黑衣人，其中一个人正在摆放三角支架，然后将手机放在上面，调整角度。

        有人摁住了她的双，将她的牛仔褪下……

        “xxx自助火锅店…”打了个哈欠，丁香把手机放进口袋里，倒地睡着了。

        电话未挂断，传到方桦耳中的只有杂音。

        光线昏暗，破旧的老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