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笑了起来，雪白的胳膊缠着他的手臂亲昵地叫他爸爸，她在床上经常叫，快被他到高的时候急促地喊他，爸爸爸爸，爱我，快爱我，enos不喜欢她这样，在床上的坏病clara有一堆也改了一堆，只有这个改不掉，问起她时理直气壮地说你不也受用得很！

        他能听见自己的呼声，逃生用的金属帐篷被压塌了一半，enos花了半个小时才想起来clara打了电话给他告诉自己会留在教廷，而他要去找clara，石雨已经小了很多，也或许是他被埋得足够深，他觉得按照自己的飞行技术得到突破外面的狂风和飞石应该不成问题，他要最后一点儿的争取。

        enos掐住她的脖子让她不要聒噪，不一会因为窒息引起的高让clara呜咽挣扎，她是高了，enos还没有，紧缩的甬被男人用几乎要贯穿的力弄，不要不要，要出来，clara尖声呻着在他面前失禁，脸上却看不到羞耻，她坐起来环绕着enos的脖子想和他深吻，最后在他脸上亲了一下，enos完了还在clara里，她夹着他着屁轻轻律动，爸爸在我里面了，爸爸爱我。

        他想说什么，另一侧脸颊也传来火热的疼痛，他觉得有些快，肉的疼痛稍稍抵消心灵的愧疚，随即他又开始惶惶不安起孩子会不会问起lian的死活，“你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我是你一个人的婊子，你现在又想当我亲生父亲了？他早就死了！”

        “无耻。”他的孩子轻轻张嘴说了一串他都从没听过的脏话，细长的手指划过他眼角的鱼尾纹，他的妻子比他小十岁，他把lian从死人堆里抱走，一点一点抚养长大，就像深海中把雌鱼囚禁在巢养大再交的公鱼，他从未想过lian会恋爱，会仰起脸跟他说有了喜欢的人，lian拥有着他不曾拥有的一切，像一束百合被他牢牢攥在手中哪里也不能去，他不会爱人，冰冷的内心像钢铁一般坚。

        “无耻！”

        “我们可以像父女一样相，clara。”他咬咬牙跟少女这么说，视线落到她的小腹，他的孩子遭受了那么多的苦难，他连回想的勇气也没有。

“Noah会保证她平安长大，我也会。”sky双膝跪地握住女人的手，“听着，活下来！我会把你带出去和你女儿团聚！”

        所以他挨了clara一巴掌。

        “你偷偷用了我的浴室。”她的吻落在enos的耳廓，很轻，蜻蜓点水一样，男人扶着她的双臂把她拉远，四目相对。

        他没有留下人去看濒死的女人，转而回基地寻找最近的医疗舰，等他折返时却只剩下一件沾满血迹的睡裙。

        clara：“你在什么？”

        “叫我父亲。”

        在那个楼梯一片黑暗的房子里，他们看完了一又长又无聊的电影后clara摸索着坐在他大上，屏幕上动着演员名单，女儿凑近他，闻自己发里的洗发水味，他闻到clara上苹果和鸢尾的味，和他上的气味一样，她不是ace的孩子，enos绝望地看见被藏在深褐色发里的一缕银色长发，想到他说过的家族遗传心如擂鼓，如从云端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