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人离开的声响，白绮明继续冲掉上残余的泡沫，浴室里的热气蒸腾，她却突然打了个寒颤闭上了眼，凝结在睫上的水雾像是眼泪。

        白绮明上只有水雾，打后的长发如同黑色水草遮住了前立的，眼中似有水光，如同诱杀水手的鲛人附。但她终究不是鲛人，所以只是调节了热水的温度，

        尽如此他眼中却是满不在乎，将没递过去的沐浴挤出一泵，在手上打出泡泡，试探地碰，当起了临时的搓澡工。

        “...嘶...小心别到自己.....”

        白绮明上的泡沫到脚下，她重新打开了水，就这么一会儿水里残存的水也变凉了，在温的情况下接更刺骨。

        “我没让你进来。”

        “够了，出去，把东西收拾好，还有别再翻你哥哥的东西。”

        是夜，尽没有出门，但算算时间也该好好洗个了，白绮明拿好了换洗的衣物，走近浴室反锁了门，可当她按下沐浴的泵，嗅到是手中的是一薰衣草味时，脑海中的一弦突然绷断了。

        大概十几秒后，连淋浴的把手都有些热了，她才将暂时将水关上。

        林文柏看着日记上的句子，顺着自己的想法将枕在了白绮明的大上，隔着一层衣裙的布料，大堆积的肉让人感受不到骨的存在，肉散发的热度比任何枕香都更让人沉醉。

        “为什么换了味。”

        在午后的阳光微微照到地板上时，林文柏已经眯着眼半梦半醒，感受着女人的手碰到自己的脖颈又缩了回去，嘴角不由上扬。

        如果白绮明能看到现在林文柏现在的样子，大概会更快放下朝他水的淋浴，那孩子的样子不像是热水浇，更像是邪教信徒沐浴神恩。

        林文柏就抚摸着那伤痕，清洗着，跪下了，亲吻着，对他而言那更像是瓷瓶中的一裂口，真想重新再钻进去。

        女人的声音平静得有些诡异，门锁的卡扣轻松被打开，林文柏看着地上一滩被水努力稀释着，上前捡起了剩余大半的瓶子投进了门外的垃圾筒，感受着手上残余的说：“...不喜欢会到这种程度么。”

        女人的肤很白，没有太多劳自然不会糙，只是自然凸起的小腹上那一合的伤疤非常显眼，还有肤增生的起伏，像是一条狰狞的蜈蚣。

妈妈上睡着了，突然有点羡慕’，嗯....确实有点羡慕。”

        “我知了，妈妈，”林文柏发被冷水浇了半，上的衣服也全透了，他将发用手随意梳上去，继续说着，“但文彬大概不想回来了，他总是想一个人独立生活，说不定现在已经到其他城市出差变长住，我会听话的。”

        “小柏，你不该故意惹我生气。”

        “你自己找不到原来的，何况声音那么大不进来看才奇怪。”

        白绮明在读的书已经不再翻页了，她收回的手微微颤抖，最后还是选择给怀中的羊羔顺，就像小时候哄睡儿子一样，只是手下的发丝终究不如曾经细。

        林文柏轻而易举把架子里最里面的那瓶崭新的薄荷味沐浴拿了出来，递了过去，难免被淋浴溅出来的水溅到了，黑色的丝绵T恤袖子紧贴着小臂。

        塑料瓶被猛砸到了地上，接口松动，地上的温水让溢出的薰衣草香更加烈，水汽都变得粘腻，听到声响后一个高瘦的影子印在磨砂玻璃门上。

        白绮明并不讨厌将陈旧的东西清理掉，可前提是她憎恨被愚弄。但澡还是要继续洗，她重新披上了柔弱的外衣，语气也变得温柔起来。

        “出了什么事？”

        “这样消气了吗？真..遗憾..这种温度死不了人的，我在整理家里的时候发现了不少好东西，你是不是已经厌烦了？”

        如果孩子能够自由选择自己的父母，他还是想要再一次出生在这个里，再次成为白绮明的儿子，轮回也好转生也好，不如何，就算...被厌恶。

        林文柏不曾躲避，他的脸和脖颈都涌上了绯色，而之前被浇透的膛更是重灾区，还在散发着热气水汽。

        “是我不小心，才放错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