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了几个小时消毒水味，确定了尸存放和殡仪馆，见过了丈夫生前惯用的律师，一大两小回到了家，都没来得及吃晚饭。

        “回你的房间！”白绮明难得涨红了脸，直接把人从自己上推了下去，“别给我梦说什么鬼话！”

        “是么，谢谢你通知我。”

        家里炖好的汤到了自动保温，卤料包里的药材味化在了汤水中，开盖只能闻到排骨的肉香。

        可惜在知了那份将偶排除在外的遗嘱后，白绮明已经不打算将这种东西入口了，半口都不想，她直接把锅里东西都倒掉，让两个孩子自己去随便煮面或者其他，自己则洗漱睡去，这一天实在是不如人意。

        白绮明的声音带着颤音，眼圈发红，仿佛遭受了巨大打击悲伤过度，心中则是无比愤怒，他怎么敢这样潦草地死去，从台阶上摔下来不应该只是骨折吗，那个男人居然比自己想的更没用。

        “唔..呜....”

        “你也觉得今天的意外很完美对吧？妈妈？”

        “先陪妈妈去办个手续，应该要填不少东西，字你现在应该都认得了，”白绮明调整好心态，任由大儿子牵着，“文柏你也来，免得走丢了还有人打电话找。”

        林文柏眼中是无法掩饰的狂热，他打心底认为比起所有人更能理解母亲，同时也比所有人更爱她，怎么可能容忍有人想将他们分开呢，就算是亲生父亲也一样，况且自己也不是父亲十月怀胎生的，那个老男人只是了次而已。

        “好久没被抱过了，一个巴掌就可以换吗，那――”

“从今时到永远，无论是顺境还是逆境、富裕还是贫穷、健康还是疾病....我都将...”

        砸过来的枕打断了林文柏的话，他捡起枕拍了拍，说了句晚安妈妈就走出了房间带上了门。在门口站了几分钟，透过地板的影子和响动的门锁让他有些小小的失望，但林文柏知自己总会得到下一个拥抱的。

        感受到下的人完全放弃抵抗和言语，少年忍不住感到兴奋，小心翼翼放轻了力度，凑到母亲耳边说：“我也知你了什么事，这些秘密只有我们知就好，现在抱抱我。”

        林文柏把准备递过去的温水连带着纸杯丢进了垃圾桶，跟了上去，长袖掩盖住了他手腕不明显的抓痕。

        他们两个人有血缘关系，有法律义务，最重要的是他们都有关于一个死人的秘密，回味着吞咽进嘴里的花，他拿着捡来的枕回到了自己房间。

        民警挠了挠，这种意外其实用不着他来，都是一个路过不小心看见脑浆的游客被吓傻了报警，派出所才让人走一趟。

        “节哀顺变，关于这次意外，园区方面已经来人商谈神损伤赔偿，监控？...也不是所有地方都有监控的。”

        于是她直接用脚踹了过去，爬起准备去拿床柜的台灯，玻璃的材质美观而有重量，同时准备大声呼救。

        白绮明开口复述着，她的声音与电视传出来的男声重合，一直到了敬酒的环节，录像的声音嘈杂而欢快。她闭目养神放空着大脑，等待着人回家，直到基本没响过的座机铃声突然响起。

        “你知吗，爸跟我说你们会离婚，会把你送到疗养院，他会给我们最好的教育，就算再娶也会把他的钱和房子都留给我们，”林文柏放弃了平时沉默寡言的伪装，回忆着父亲说的话，稍微总结了一下，嘲讽着笑了一声，“我不想继承，我只想取代他，他已经老了不中用了不是吗？”

        “妈？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白绮明停止了手脚的动作，突然有了一个关于丈夫亡原因的猜想，而这如同一种肯定，让林文柏继续他的告白。

        林文彬努力摆出了一副镇定的表情，牵住了白绮明的手。

        “妈妈，是我，不用喊了，哥哥还在睡觉。”

        在几秒中的时间里两人都没有动作，但白绮明最终还是给了跨坐在她上的的孩子一个拥抱，短暂又僵，紧接着扇过去的一巴掌则自然得多。

        就在她为自己的计划被打乱伤神时，一只手握住了她紧的拳，那只手并不宽厚，少年成长抽条时的肉总是跟不上骨的生长速度，但已经有了足够的力气。

        但即使在睡梦中白绮明也没有得到安稳，在凌晨她因为的异样被惊醒，几秒钟后她意识到自己的内被褪到膝盖，而感的阴被灵活的抚着，刺激着阴分出半透明的。

        “知了。”

        “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说完他亲吻了一下白绮明的睫，松开了手。

        对于一个见证了自己父亲死亡过程的孩子来说，他平静得有些诡异，比起故作镇定的哥哥，这点更像他们的母亲。

        被踹了一脚的林文柏不在意肩膀的疼痛，飞快扑了上去，一手捂住白绮明的嘴，一手压制固定住女人挣扎着双手，动作熟练而稳，他已经在脑海中演练了几百次，在卧室温馨的光照耀下，仔细欣赏着母亲吊带睡裙包裹着的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