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也不一定很爱他嘛。”有人对张哲瀚说，“你爱他什么啊?”

        张哲瀚不知说什么好。

        “你们甚至没法说话诶，你怎么可能爱他啊?”

        “你不能一直把自己捆在愧疚里啊，哲瀚。”他听到了自己付父亲的声音。

        “哲瀚，没必要的，你要还，这么多年你照顾我们家，也还清了，我知你不可能真的喜欢上我们家俊俊，没必要为了责任委屈自己。”是龚俊爸爸的声音。

        “哲瀚，愧疚和爱情，不是一个东西的，”是龚俊妈妈的声音，“你和他……不能交，不能对话，他也不能照顾你，你也不能理解他，你们本就没法长久……”

        是吗?

        是吧……

        我……我怎么会喜欢一个……连话都不能说的狼孩呢?

        张哲瀚抱着张逸，龚俊走了太久，他对于龚俊的记忆开始模糊，我到底是……昏了?还给他生了个孩子?

        晚上，那条鹿像是起了什么作用，张哲瀚里泛起意。他长叹一口气，岔开，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开始，另一只手伸进内。

        本望是被外物强行吊起，他高了两次还是觉得难受，尝过更好滋味的怎么能被手指轻易满足。几次三番下来，张哲瀚不敢再自己玩了，每次高完只会觉得更空更。

        “他妈……谁来……我……”张哲瀚在床上蜷着蠕动，他突然恶劣地想自己要是现在这样出去，往地上一躺，谁都能看谁都能摸，等龚俊哪天回来送吃的看到会不会气死。

        张哲瀚想到了龚俊委屈巴巴的表情，突然笑出了声，他眼睛一花。等视线重新清晰，他着气，胡乱收拾了一下。盖上被子，他合上眼，在意识模糊前，突然感觉豁然开朗:“是了，怎么是爱他呢?只是因为这个东西……我和别人不一样，他和别人也不一样，所以我俩是一样的，然后，他……他现在和别人应该一样了……我亲自让他和别人一样的……那……”

        但是当张哲瀚看到回来的龚俊边站了一个女人，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的时候，脚步还是没忍住一顿，有些难以置信地瞪着龚俊。

        他怎么能……张哲瀚感觉自己心脏像是被攥住了，他真的……和别人一样了。

        龚俊看见他，眯了眯眼睛，然后礼貌地对他点了点。张哲瀚抿着嘴，朝房子走去，龚俊这时候侧了侧，方便张哲瀚进屋。张哲瀚离得近了，听见那个女人声音欢快，朝着门里的陶又晴撒:“妈，我真是想死你了，本来春节就想回来看你和爸爸了，结果我肚子大了，老公都不让我出门。”

        “这话说的，肚子大了当然不好乱跑。”陶又晴看上去很高兴，看到张哲瀚还招呼他，“哲瀚，俊俊回来了。”

        张哲瀚嗯了一声，就听那女人说:“是真的很巧，当时他就倒在我们饭店门口了，当真是一家人才有的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