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俊有些迷惑地眨了眨眼，低下喝。

        “诶等等！”

        没来得及，龚俊被得偏把牛吐了，吐着，整张脸都皱起来了有点委委屈屈地大着说:“这么，都没有烟……”

        张哲瀚觉得好笑:“大夏天的，要是有烟得成什么样啊?”

        龚俊不吱声了，张哲瀚看着他一脸纠结地看着自己手里的煎饼觉得更好笑了:“怎么?疼得煎饼都吃不下了?”

        “你大早上的端着这个去哪啊?”龚俊生生转移话题。

        “哦，这是给你女儿吃的。”张哲瀚耸耸肩，“她一直不长发，不知怎么办，补补。”

        “为什么会不长发?”龚俊想了想自己女儿的样子，“不对啊，她有发。”

        “几稀稀拉拉的黄，算什么发?”张哲瀚皱了皱眉，“隔小姑娘都能扎辫子了，她还是那点发，我打算过几天给她剃光，这样应该能长得快一点。”

        “剃光?她是个小姑娘诶！”龚俊看起来有些生气，把碗往家里带，“我不要，不许给我女儿剃。”

        “好好好，不剃不剃，”张哲瀚哼了一声，跟着他走进龚家，边走边说，“她从小可怕剪发的东西了，每次剪和死过去一样，你以为我乐意给她剃啊?”

        龚俊突然皱着眉转过。得了，张哲瀚想，这几天龚俊一直对他采取不拒绝不接受政策，突然这幅表情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你怎么了?”

        “没什么，”龚俊笑了笑，盯着张哲瀚，“我女儿以后都不会剪发，这辈子我都不会让她发被剪掉的。”

        “……”张哲瀚愣了一下，“你怎么了?”“你觉得呢?”龚俊反问他。

        张哲瀚叹了口气，想起那时候龚俊也很怕剪发，可是龚俊现在的发型也不长，应该这一年多都是有修剪的。

        “你还……害怕剪发吗?”张哲瀚小心翼翼地试探，“那时候剪发是……”

        “我那时候，把发当尾巴的。”龚俊笑了一下，“所以剪掉的时候我觉得很痛苦，但是毕竟不是真尾巴，你看剪掉也没有什么大事，除了难过。”

        “我总觉得你是故意的，”张哲瀚叹了口气，他不确定地抬，“你想让我难受是吧?”

        “哦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龚俊耸了耸肩，对张哲瀚笑，“没必要吧，我这种故意把惨状剖开，想让你看一眼的人，不值得你难受的。”

        “能不能不这样说话了?”张哲瀚心脏一，不知是因为龚俊的话一直戳着他的神经，一直揪着他的心脏，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感觉自己忍无可忍，“你给我好好讲话行不行?”

        龚俊叹了口气，朝张哲瀚笑了:“怎么好好讲话啊?我不会的。”

        然后他顿了顿:“我其实那半年过得还不错啦，没有那么难过啦。这样算不算好好讲话了?”

        张哲瀚沉默了一会，转回了家，龚俊原地站了一会，端着碗打算回去给张逸小朋友喂下去。结果没走几步被人抓住衣服转了个圈，张哲瀚的脸陡然放大。

        张哲瀚的嘴冰冰凉凉的，龚俊被他咬着嘴，撬开齿。龚俊被吓了一，他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没有想到再次吻在一起是这样的光景，反应过来的时候，嘴已经分开，口腔里多了两块冰块。

        “没冰棍了，”张哲瀚闭着眼睛扯谎，“冰块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