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凝视着她，眼底却是可怕又重的念，本就绮丽夺魂的面容染了春情，更像是食人血的妖了。

        若他一开始就是这副样子，她绝不会眼瞎到把他认作可怜柔弱需要人照顾的小女孩，不会留下他，养虎为患，反噬自。

        沈庭玉握住她的腰，掌心收紧，着肌肤格外的，“他虽然没有碰你，却也不是什么君子。你知吗？他在外面的女人可一点都不少。你看不见的时候，他都在别的女人床上。林晏能在你面前装作君子，只是因为他不喜欢你。”

        南乐面上红，乌亮眸子最深却不染半点情，投来一眼，清醒到冷漠。

        “他不喜欢我，难你就喜欢我吗？”

        沈庭玉试图微笑，但看起来很稽，“是啊。我这辈子只喜欢过一个人，就是你。姐姐，我喜欢你喜欢到没办法。我一早就想要你，想的发狂。”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对南乐说出实话，也是他第一次以男人份向她表达自己对她的感情，早就有的望。

        可实话在这种情形下委实太过难堪。

        南乐微微偏过不愿看他，神色突然冷了下去，息着打断他，“他不喜欢我，所以骗我。你喜欢我，也一样是欺骗，一样是伤害。你与他有什么分别？”

        他们都是聪明人，说谎不眨眼，只有她蠢，本辨别不出别人到底是在骗她还是在说真话。

        罢了，省事些，一概不信就是。

        沈庭玉眸光闪烁，眼睛一酸。

        他屏住呼，红着眼睛，咬着牙不声，只是更用力得与她交缠，好似这般就能让他确定眼前人为他所有，更让他好受一些。

        南乐盯着朱红车上映出来的两影子，心口闷痛，冷笑了一声，“哦，有分别。分别很大，至少他没有你这么过分，这么无耻。你真让我恶心。”

        沈庭玉感觉自己的心已经在她的话语中彻底碾碎，无边的冷意漫过来，他再一次尝到了让他失控的恐惧与绝望。

        他极力忽略，避免出痛苦的神色，仿佛南乐话语中的讨厌与憎恨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他自己都讨厌这样的自己。

        他承认南乐说的全都是事实，“是，我很无耻，我的事情都很恶心。我就是这样的人，我原本就是这样肮脏的东西啊。怎么办。我本就是这样的东西。”

        南乐不看他，只皱着眉，忍耐着一动不动，直至一切结束。

        她长舒一口气，骤然放松下来，用尽力气翻过，背对着他。

        沈庭玉从背后拥着她，将埋在她的肩窝。

        一片寂静中，南乐察觉到脖子不断落下热的，气息拂着脖颈，弄得她极。

        她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问：“你到底想什么？”

        事已至此，他想要的都已经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