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不喜欢有什么关系？”戚灵灵，“反正我……我朋友是一定要走的。”

        苏小蛮显然有些失望，写：“如果实在没可能，还是早

        苏小蛮刷刷写：“情愫？”

        “我有一个朋友……”她坐在小锦鲤的灵池边，低着，手指在膝盖上画着圈圈，“最近遇到一点烦恼，找我商量……我不太懂，想问问小蛮你……”

        戚灵灵虽然活了两辈子，但是完全没有理这种事情的经验，她很想找个有经验的人商量商量，但是两个师姐只会瞎起哄、乱磕cp，四师兄虽然是妇女之友，但也不好跟他讨论这种问题。

        自从她长出了手，沟通倒是容易多了。

，上次查的时候存款已经破亿，可是看到那一长串数字，她竟然也没有多高兴，仿佛那只是游戏币。

        所以她喜欢祁夜熵吗？

        想来想去，戚灵灵决定去找苏小蛮聊聊。

        她肯定不讨厌大反派，他长得很好看，每一寸都长到了她心坎上，连同苏断的声音，温和中透着冷漠禁和一点点s的气质，都完美契合她的审美……但应该仅止于审美层面的欣赏吧？

        她继续：“但是我这个朋友因为某种原因呢，要离开五域，不能接受他的咳咳，但是这个……老男人呢，情又有点偏执，该怎么办才好呢？”

        戚灵灵：“这个老男人可能有点感激我朋友，慢慢的就产生了一点……咳咳……那个什么……”

        戚灵灵：“……”她就不该找恋爱脑的小锦鲤聊这种事，苏小蛮信奉的原则是真爱无敌，两人完全说不到一起去。

        所以上辈子她为了快点攒够首付钱，给戚和自己买个属于自己的小窝，她可以连着吃一个月泡面，没日没夜地接私活兼职，后来戚不在了，买房其实已经没了意义，可她还是死抓着那个目标不放，最后活活把自己累得过劳死。

        大概就和她公司小实习生对纸片人老公的感情差不多？戚灵灵想着想着，心开始加速，脸颊也热起来。

        “总而言之他们就是不可能，”戚灵灵，“我……朋友现在只想知，怎么才能打消对方的那种想法。”

        小锦鲤抱着石板，小胖手里抓着支灵笔，游到她边，在石板上刷刷写：“灵姐姐，你说。”

        她蓦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苏小蛮带偏了。喜不喜欢本不是问题关键。

        她想了想，说少年太容易掉码，一转：“救了一个老男人。”

        苏小蛮执拗地写：“当然有关系，这很重要。假如灵姐姐的朋友喜欢，那么无论如何也应该尽力争取，排除万难终成眷属，怎么能轻易放弃呢？”

        她连健康都不顾，何况是虚无缥缈的感受。

        戚灵灵：“我这个朋友，机缘巧合之下救了一个……”

        三年多了，她就算再迟钝，再逃避现实，再自欺欺人，也不得不承认，大反派对她有点超越友谊和亲情的感情。也许是涉世未深的时候刚好被她救了，也许是某种鸟情结，不什么原因，结果都是一样麻烦。

        这好像还是她第一次正视这个问题。

        戚灵灵点点：“嗯，差不多吧。”

        苏小蛮水汪汪的鱼眼睛里出深思之色，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她写：“灵姐姐的朋友呢？对那位老先生是什么感觉？喜欢他么？”

        可她还是情不自禁地想，她走了之后，其他人怎么办？相三年多，这些人已经成了她的家人，哪怕理智上划得再清，感情上也没办法把他们当成纸片人。

        戚灵灵愣了愣，她事情很少考虑自己的感受，对她来说，只要能达成目标，自己的感受是可以忽略，甚至必须忽略的。

        尤其是祁夜熵。

        一想起他，她的心就慢慢往下沉。

        不过系统也说了，回不回去不是一种选择，她只是个外来灵魂，说白了也不比病毒好多少，当不了救世主。

        苏小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