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把笑意憋回去：“不过我也是有原则有底线的人，有家室的不行。好在阁下不是真的娶妻，不然我的罪过可就大了，太对不起尊夫人。”

        祁夜熵只觉“夫人”两字甚是刺耳，撩起眼，明知故问：“仙子眼下感觉如何？毒解干净了么？”

        戚灵灵心中冷笑，眼神却越发妩媚。她了有些干涸的嘴：“好像还有点……贵府有没有傀儡人可以借来用一用……”

        祁夜熵冷声：“抱歉，寒舍并无此种用途的傀儡人。”

        戚灵灵：“哦……”

        她咬着，目光在他嘴、下颌和结上逡巡：“这可怎么办……我好热，好难受……”声音又甜又粘，蜜一样，简直能丝。

        祁夜熵太知那种目光、那种声音意味着什么，他就像是被当了一刀，心脏骤然紧缩。

        偏偏小师姐还要把那把刀插得更深，她慢慢躺下来，手指抠着被子，侧在一边，羞带怯地：“阁下能不能帮帮我……”

        祁夜熵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在她面前总是口是心非的小师姐，总是被到山穷水尽的时候才肯吐出一两句他爱听的话，可她现在竟然直截了当地向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求这种事。

        他很了解她的各种状态，能肯定她现在是清醒的。

        “仙子眼下清醒着，也不介意？”他的声音里带了点危险的意味。

        可想而知面下的表情有多难看。

        戚灵灵知自己在走钢丝，也不是不心疼坏东西受了伤，但她今天非得出出这口恶气不可。

        她垂下眼帘：“如果是阁下的话……我不介意……”

        祁夜熵只觉心上被她出来的那个里灌了水，结了冰：“为何？”

        戚灵灵轻哼了一声，别过脸去：“这种话难非要我说出来吗？”

        祁夜熵从未见她出这种小女儿的情态，他以为那只是因为她生矜持，如今看来也分人，或许她只是不情愿跟他这种事而已。

        “你不说我怎么会知。”他漠然。

        房间里好像突然有阵冷风刮过，那冷风好像长眼，嗖嗖地往戚灵灵的丹田里钻。

        戚灵灵简直有点佩服这坏东西，都气成这样了他还舍不得扒甲，难是有什么绿帽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