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永远相信小师姐，”他抚了抚她因微而越发饱满鲜妍的嘴：“早点回来。”

        “惭愧，”北宸，“我本是始作俑者，当不得灵灵这声谢。”

        戚灵灵知他又在扮可怜让她心疼，忍不住又咬了他一口，才：“其实我有个两全的办法，不用把你关起来，也能化解掉罪业。”

        戚灵灵接过来，了声谢，自然没有当着他的面清点，直接纳入袖中。

        “他还不知小师弟也是同一个人？”

        祁夜熵：“我不在小师姐更自在些，不是么？我正好也有些别的事。”

        他顿了顿，目光落到戚灵灵脖颈：“小师姐也许该换领子更高的衣裳。”

        “是，”北宸颔首，“昨日他动用阵主令召集所有护法共商大计，想联合天下正宗门讨伐祁夜。不过拜你那位小师弟所赐，裴谌受了重伤，总要闭关调养一两个月才能下床。”

        她扯开话题：“昨天的事没给君添麻烦吧？”

        戚灵灵脸颊不由发，被他这么一笑，倒好像是在变相夸自己。

        “所以我只有一两个月时间……”戚灵灵若有所思。

        北宸看她一眼，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的确。”

        戚灵灵揪着他衣领往下一拽，一口重重咬在他上，几乎把他咬出血来：“我绝不会让你再回到那个鬼阵里。与其那样还不如一刀死你呢。”

        戚灵灵点点：“小师弟眼光很好。”

        但他知小师姐绝不会接受，所以他很很明智地藏起了真实想法。

        戚灵灵有些诧异：“你不跟我一起去？”

这个世界毁了，他也可以带着这些人去别的小世界。

        她抬眼看向北宸：“裴谌有没有怀疑君？”

        “让我试一试，”戚灵灵，“能相信我吗？”

        她眼梢有些发红，也不知是生气还是伤心：“我知那是什么感觉，所以绝不允许。”

        北宸摇摇：“他只当我是为了儿女私情救走你，并不怀疑我禁锢祁夜的决心，

        北宸闻弦歌而知雅意，明白她是旁敲侧击打探他的态度和裴谌那边的状况，直截了当：“裴谌已知赤炎山之主和祁夜是同一人。”

        祁夜熵大致猜到了她说的办法是让正宗门共同承担，但修仙门派多如牛，这些人平时就是一盘散沙，要说服他们可想而知有多难，相比之下杀光他们省事多了。

        虽然祁夜熵颇有正气度，戚灵灵再次面对北宸君却多少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她嘴红，还盖弥彰地穿了件领子到下颚的衣裳。

        “只有我回到阵中，罪业才会重新归于我一，”他，“若是小师姐希望……”

        他这态度多少让戚灵灵松了一口气，她笑了笑：“昨天多谢君相救。”

        ……

        北宸君环顾了一眼这异域风情的厅堂：“我数年前曾来过一次霍家堡，当时可不像如今这般雅致。”

        北宸君却是佯装未觉，态度自然，完全恢复成原先那个玩世不恭又让人如沐春风的花美男，若无其事地和戚灵灵打招呼：“今日气色好多了，昨天那样子差点把我吓死。”

        “我那些也不算什么，”祁夜熵垂眸浅笑，“只要最后能遇上小师姐，多关几年也无所谓。”

        “和你比起来不算什么。”她。

        说着从袖中取出一个银丝编织而成的乾坤袋：“灵灵的乾坤袋被我不小心弄得污损了，便擅作主张更换了一个，里面的东西原封未动，还请你清点过目。”

        祁夜熵看着她的双眼，里面好像有两簇火焰在灼灼燃烧，很漂亮。他抬起她下颌，温柔地碾磨：“是我不好，让小师姐受了这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