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决不知
她们想象中的他究竟是怎样的存在,而他很讨厌这种无法探测的期许。
他自幼就很害怕在下一轮试炼中,没达到父亲的期许,有时候他会尝试通过暗示母亲试探父亲的口风,来确定父亲希望他能有多少长进。
他不想看见父亲沉着脸失望摇
的样子,但也不希望超出他预期太多,那样的话或许会让父亲对下一次试炼抱有太高的期待。
这感觉就好像被困在湖底,只有保持漂浮在某个正确的位置才能正常呼
,下沉或是上浮,都会被淹死。
陆决不想承受哪怕再多一个人对他的期许了。
特别是
本无法理解对方究竟有着怎样的判断逻辑的时候,那就好像沉在水底的他还没找到那个可以容
的准确位置。
相比于那些正常人,他的这些胡思乱想,不符合常理。
因为其他师兄和师弟们都觉得他眼光太高,或者说他不懂得怜香惜玉。
还有人直言不讳玩笑说有便宜不占王八
。
似乎所有人都不太关心被“占完便宜”后的姑娘会想些什么。
不可思议,他们一点负担都没有。
陆决不想跟任何人谈及自己古怪的想法。
收集木雕已经是他最后的坚持了,除此之外,他得尽可能
个父亲眼里的正常人。
“不懂得怜香惜玉”,并不算是太糟糕的误解,不澄清也没什么大不了。
但很快,事情逐渐脱离掌控,因为接力舞游戏开始了,几个女修几乎厮打着朝他撞过来。
陆仙君再次很“王八
”地紧急离场,跑去树下找些食物,让自己看起来很忙碌。
离他不远的地方站着两个陌生男修,不知
是哪一堂的小辈弟子。
陆决隐约听见几个字眼——“幻术系”,“肯定不一样”。
几乎没经过思索,陆决下意识将剑气引动气
,以便更清晰地探听那两人在聊什么。
“怪不得听说魔界遍地是美人,我们凌云山可就挑不出第二个她这姿色的了。”
“说来也怪,那慕梨乍看虽然好看,但初见也没觉得惊为天人,倒是多看几次就越看越挪不开眼,她该不会是用了什么魅术吧?”
“那岂不是对我们俩都用了?那丫
想要什么好
?”
……
陆决夹烤肉的右手一顿,随即丢掉木叉,端着碟子里仅有的两块碎肉转
迅速走远,那两人的闲谈莫名让他反胃。
两男修没察觉剑气,依旧聊得兴起,并开始探讨如果慕梨主动示好,会是想从他们这里要什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