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竹扇，上面的字画是秀才心所绘，你若是想要，收你二百文。”掌柜。

        王羲之可是千古名人，他的《兰亭序》被誉为“天下第一书”，陆书瑾模仿的就是其中的几句，有些还略显生疏，但有些仿得极其相像。萧矜打小就见过不少王羲之的书法拓本，如今再看陆书瑾，觉得她再练练，足够以假乱真。

        “那把是玉扇，制作打磨都要废很大的功夫，是以比竹扇贵许多，得一千七百文。”

        萧矜走过去，将食盒放在桌上，说：“今晚睡舍房。”

        萧矜笑眯眯：“你这双手，是金贵的，日后干那些洗衣打扫的糙活，留给下人就是。”

        陆书瑾忙应和，厚着脸与掌柜来回扯了几个汇回合，最终掌柜在两人的努力下退让，以八两三百文将五把白面玉扇卖给陆书瑾。她又买了四副空面画卷，这才在掌柜哭无泪的眼神下满意离去。

        “那倒不是，”掌柜笑了笑，说：“木扇骨扇玉扇的价格都很难估量，不止因为工和用料，与扇面上的东西也有很大的关联。不是木，玉还是骨，都分上等和次等，自然是用料越贵，成价越高，若是尖的玉出来的扇子，可谓是价值连城，但若是名人绝迹，那价格也不可估量。”

        陆书瑾回去后先将买的东西都放起来，拿出以前的纸出来，在上面练习字。

        陆书瑾了有些酸涩的眼睛，回神疑问：“你怎么来了？”

陆书瑾拿着扇子问：“这扇子如何卖？”

        陆书瑾听着，但神色并未太多变化，她将三种材质的扇子都拿起来看看，拿着其中一种玉扇问：“这种有没有白面扇？给我拿五把。”

        陆书瑾约莫也猜到不便宜。这扇子不是用，而是把玩在手里的，算是一种装饰品，且用料也讲究，加之是秀才在上写绘，此地又是萧东区，所以价格要高不少。

        “都是这个价吗？”陆书瑾又问。

        这小少爷一会儿睡萧府，一会儿睡舍房，也不知在瞎折腾什么，陆书瑾是完全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陆书瑾：“我这一下就买了五把，掌柜给便宜些吧吗，一共八两如何？”

        梁春堰在边上看了半天，这时候也开口：“现在是冬季，扇子自然也卖不出去，何不让些步成这笔买卖，冬日里多添一碗热汤也是好的。”

        她指了指里面那柄白玉扇，问：“那把呢？”

        掌柜拿来算盘，一边念念有词一边拨弄着：“一把是一千七百文，你要五把的话……统共八两余五百文。”

        梁春堰接手过去，帮她拿了些许，问：“不知陆兄买这么多空面扇纸作何用？”

        他之前提过

        她把纸收拾好放在桌边，去洗了手回来准备吃饭，却见萧矜两手正拿着她方才练字的纸挑着眉看，见她来了讶然问：“你在模仿王羲之的字？”

        “方才多谢梁公子相助。”陆书瑾抱着东西笑。

        入夜之后，萧矜带着晚膳来了舍房，一进门就见她埋苦练，说：“先别写了，过来吃点东西。”

        掌柜面为难，“小郎君啊，你这不是存心砸我生意嘛。”

        陆书瑾拿起来一展开，扇面皆是洁白，没有杂质。她又将扇子其他地方细细检查，确认五把扇子都是完好的，才问：“这些一共所少银钱？”

        “送人的。”陆书瑾回。

        掌柜接过去看看，：“我让人找找。”

        她这一出倒把掌柜给说懵了，因而一直在萧东区生意，来这里光顾的大多都是富贵人家，且是文人喜好，大多都不会自降面子而讲价，这小子倒是坦然，一开口就砍了五百文。

        两人瞧着天色渐阴，似乎要下雨，便不再??x?闲逛一同打回府，到时天将将黑，二人在舍房院口别。

        说着他唤来台边坐着的半大孩子，给他指了地方让他去后院找，不多时孩子就抱了五把扇子来。

        陆书瑾面色如常，点：“闲来无事学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