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书瑾：“闲来坐坐而已。”

        陆书瑾吃了块糕点，提出疑问：“香玉姑娘明知这月水间只有我们二人，何故而来？”

        她将酒盏推到陆书瑾和叶芹面前，没等陆书瑾拒绝，就先说：“不是烈酒，是桃花酿成的蜜水，里面勾兑了一点点酒而已，喝起来也就只有个酒味，喝不醉人的。”

        “我就是啊。”小香玉说：“寻我什么？”

        二人又聊了几句，门就被叩响，叶芹高声应：“进！”

        “叶大小姐来了，我哪敢给你们上烈酒。”小香玉笑。

        “哇”叶芹看见她，当即失神：“好美的人。”

        “我们天黑之前要回去。”陆书瑾没碰酒，而是拿起一块糕点递给了叶芹，温声：“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空腹饮酒会不适。”

        “也可。”陆书瑾把桌上的东西全收拾起来，重新放回书箱之中，再把书箱搁在桌子边。

        陆书瑾没什么表情，说：“将东西放下就出去吧。”

        门被推开，只见一个女子端着托盘前来，走到近一掀帘子，探进来半个，朝陆书瑾和叶芹望。

        小香玉目光一转，落在叶芹上，对上她痴痴的眼神，忽而弯一笑，“小丫，你又是来什么的？”

        叶芹又闷练了半时辰的字，陆书瑾见她一个劲地写也不知休息，便将笔给抽走，说：“学字并非一蹴而就之事，今日学这些就够了。”

        叶芹又应了，好像不陆书瑾说什么她都会答应。

        陆书瑾没应声，凑过去闻了闻，果然闻到沁人心脾的桃花香。

        女子往屋里看了一圈，微微挑眉：“只有你们俩？”

        来人正是小香玉，她走过来将托盘放下，里面是两碟糕点和一壶酒。

        “嗯……”陆书瑾想了想，：“下次便不来这里了，总不能让你次次都偷叶少的腰牌，我在城东租赁了一个小宅院，环境幽静，我们可以去那里。”

        “我……”叶芹顿了顿，看了陆书瑾一眼，继而说：“我来找小香玉。”

        小香玉一边喝着桃花酒，一边用手支着脑袋说：“距离天黑还早着呢，喝两杯醉不了，还能子。”

        她不知，但陆书瑾心里清楚，小香玉的真正份乃是季家培养的暗线，她可不是简简单单的青楼女子，能够打探到叶芹的消息再正常不过了。

        “你认识我？”叶芹又惊了一下。

上犹豫了片刻，但也仅仅是片刻，她很快点说：“好哇，我绝不会告诉第三个人！”

        “说定了，拉钩。”叶芹对她伸出小拇指。

        她听不懂陆书瑾前半句是什么意思，但明白陆书瑾是让她休息，于是说：“那你饿不饿，要不咱们买些楼里的糕点吃？”

        陆书瑾笑着了她的，“那就这么说定了。”

        叶芹高兴起来，像个孩子似的上半前后轻摆。

        “不过叶姑娘下次出门还是带着随从吧，你孤来找我不合适，会传出不必要的言。”陆书瑾谨慎。

        小香玉咯咯笑起来，拿起酒壶慢悠悠倒上三杯，说：“春风楼里，有不美的人吗？”

        陆书瑾也相当合，勾住她的小拇指，二人便在这淫靡的销金窟用最纯真的方式了彼此之间的第一个约定。

        叶芹出房间唤了人，过了会儿才回来，矮桌很宽敞，能坐下七八人，但她就是要挨着陆书瑾的肩膀坐，说：“我们下次什么时候来？”

        叶芹捧着杯子浅尝一口，咂咂嘴，“甜的。”

        小香玉：“不喝酒，那来春风楼作甚？”

        陆书瑾：“我们不喝酒。”

        “你以

        “你就是小香玉？”叶芹惊诧地瞪大眼眸，手在矮桌下面抓了一把陆书瑾的衣袖，将心里话说了出来，“怎么生得如此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