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芹抿了抿，过了一会儿才说：“是哥哥要我送给朔廷哥哥的。”

        萧矜往她边凑了凑，低着问：“你这几日，有没有想我？”

        “你觉得我这张脸与叶洵的相比如何？”萧矜突然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她也想像别的女子，或是像萧矜这样非常明目张胆地大方表达自己的情意，只是那些话到了嘴边，终究是

        “这也是违心话。”

        “那与季朔廷的相比呢？”他又问。

        陆书瑾：“那我就等着你来找我。”

        人晃动，光影错落，陆书瑾与叶芹的影子叠在一起，二人对着低声说着话，的烟花炸开，斑斓的色落在两人脸上，将那温柔的笑意衬得明媚灿烂。

        萧矜站在几步之外，边是蒋宿和季朔廷。

        陆书瑾这次考虑了片刻，平心而论季朔廷的脸也是相当出众的，他有的眉眼极为英气，笑着的时候很温柔，沉下来时又相当冷酷。

        陆书瑾惊异地看他一眼，说：“我也觉得你不是在问这个，你再将问题表达得明白些。”

        陆书瑾弯着眼眸笑了，“你到底想问什么？”

        上回不知叶芹送了什么东西，被季朔廷扔到了湖里，即便是小傻子也知吃一堑长一智，这回站在湖边她不肯送了，所以才拜托陆书瑾帮忙保。

        但萧矜却不让她睡，她刚闭眼就被着肩膀晃醒。

        萧矜登时就龇牙咧嘴地生气了，“我不是问这个！”

        “你的。”陆书瑾。

        陆书瑾的神色有一瞬间的恍惚，她看着萧矜的眼睛，能从中窥出毫不掩饰的情意。

        他说完便转离去，也没再跟谁打招呼。

        她子内敛但事并不拖泥带水，扭扭，只是一旦及了萧矜炙热的眸光，她总是按捺不住地脸红心，畏畏缩缩。

        陆书瑾也逛累，打了两个哈欠，萧矜便宣布上元节的游灯会结束，打发了蒋宿回去，自己带着陆书瑾走出城东郊，坐车离开。

        萧矜跟传承了变脸绝技似的，脸色立黑如煤炭，“你在说违心话，我当没听见，重新说。”

        蒋宿扭，奇怪地看他一眼，而后：“季哥指定是因为萧哥你不带他玩生气了。”

        陆书瑾看了看他，说：“梁春堰的。”

        她今日玩得尽兴，上了车才感觉疲惫袭来，在轻微的摇晃之中困意陡增，抵着车昏昏睡。

        “我是说我的脸与叶洵的相比，谁的更好看。”萧矜抱着双臂。

        其他两人皆在沉默，没人应声。

        萧矜嘴角翘了翘，有一不大明显的笑意和得意在其中，又：“那我与梁春堰的呢？”

        “是旁人送你的？”陆书瑾一边将香揣入袖中一边问。

        三人一时没说话，过了片刻，蒋宿突然说：“叶姑娘看起来与陆书瑾还般的。”

        陆书瑾脑袋懵了一瞬，脱口而出，“你的比较厚。”

拿出的那个完全不一样，这个香绣得很好，是上乘的绣工所制。

        但她还是回：“还是你的。”

        “这还是违心话，你今日能说违心话的机会已经用光，接下来必须对我实话实说。”萧矜沉着嘴角，一副很不爽的样子盯着陆书瑾。

        接下来的时间，几人又一同绕着湖观赏花灯，绕了大半圈之后叶芹走不动了，闹着脚疼，爬上了叶洵的背，被他背着离去。

        萧矜扯了下嘴角，“闭嘴吧，你个寡夫。”

        陆书瑾往车上一靠，说：“梁春堰的脸很美。”

        “若要比美，他更胜一筹。”

        短暂的沉默之后，季朔廷：“我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