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双眼发光，兴奋地盯着他瞧：「太好了！」

        「有火药味。」英子有些惊慌地说。

        「但火药不会自燃，还需一名引燃者。」汪直低语：「永寿内有内应。」

        汪直不答，若有所思地将布包放入怀中。

        汪直嗤笑出声，挑眉说：「天资聪颖的汪大人有个猜想，蠢笨如猪的英子小妹可愿听听？」

        一个小小的黄布包被端端正正地在里，汪直谨慎地将它缓缓抽出。果不其然，里放着一搓充满火药气息的黑色粉末。

        英子捂嘴，瞪大双眼惊慌地看着他。

        「你遇上的刺客是吴氏找的。」汪直叹息，低语。

        「除了她，还有一个人也很可疑。」汪直淡淡地说。

        「黑火药。」汪直低语。

        「是谁指使的？」英子吶吶地问。

        「真是火药？」英子惊恐地说：「有人想害纪姐姐！」

        「小皇子的分虽是得到承认了，但皇贵妃的势力却丝毫没有动摇。」汪直缓缓说：「吴氏需要一个让皇贵妃倒台的契机。太后娘娘势力太大，她动不到。挑起皇贵妃与纪氏的纷争，倒是个法子。」

        「怎么了？」英子用气音低声问。

        「噤声。」汪直低声说。

        「准奏。」英子闷闷地说。

        汪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沉声说：「这不是你该心的事。」

        「随我来。」汪直低语，拉起英子的手，朝黑影消失的地方追去。

        「快了。」汪直眉眼弯弯，笑得欢快：「只差一个机会，我便能足够强大，让你能带着自己的脸生活。」

        「你觉得是娘娘，是吗？」英子有些急切地说。

        「但……她还得依靠小皇子呢，怎么能陷害纪姐姐呢？」英子满脸的不解。

        汪直警戒地观察了一会儿，才发觉了墙角旁的一个小。

        「吴娘娘？」英子瞪眼：「为什么？因为我屡次对她出言不逊？」

        永寿门前人来人往，是不可能在那儿搜索的。然而，犯人也不可能在大庭广眾之前放置火药的，那儿倒也不用搜了。儘缩小了搜索范围，汪直与英子仍然绕了大半个时辰，才确定这儿已没有第二个布包。

        「如果能选择，我也不想老是着余妍芝的脸呀。」英子挠首，委屈地说：「补妆很麻烦的。」

        英子一愣，疑惑地问：「谁？」

        黑影转过永寿的墙角后，便消失不见了。

        英子嘟嘴，愤恨地说：「是，哪及得上汪大人天纵英明？」

        「有个人影。」汪直简短地说。

        「再找，些许他们放了不只一。」汪直低声说。

        汪直角一勾，正回话，却被不远的一个黑色影夺走了注意力。

        汪直大惊，连忙探往内一看。

        「要说出言不逊，你可远远及不上我。」汪直浅笑说：「你的想法总算是脱离了点心吃食，却还是笨得可以。」

真想看看你本来的模样。」汪直低语：「总感觉上回见到你的脸已是上辈子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