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老别的回答很快，“同时，虽然我写神鬼，但我是无神论者。”

这一天对他们没有任何特殊意义，与其他所有天都一模一样。”

        “你感觉不到！”女孩儿对老别说。

        “伊邪那美！我的女神。您怎么从人类的门走进来了！”那是刚下来的两人之一，他正向吧台方向迎过去，而另一个人则挡在了女孩儿和吧台之间。

        之前在楼上的那两个人坐了过来：“没事了，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儿。”

        侍者的声音：“女士，您好……”

        “松下本哲也？他从没有兴趣来这里。”那是另一个声音，“他是军国主义……对不起。”

        老别收起笑，猛然间又严肃起来。

        咖啡馆的门被打开又被关闭，这一点点小动静让女孩儿欣喜，她赶忙往门口看去，却又赶紧缩回脑袋趴在了桌子上，对老别悄悄说：“不要回看，千万别回。”为了防止他好奇，女孩儿死死抓住了老别的胳膊。

        “这里吗！的确，只不过是个喝咖啡的地方。”

        女孩儿点了下。

        “那你能不评判吗？对一个能看到的世界之外不那么容易看到的世界。”

        老别只点了一下。

        “我可以。”

        “但，她是我的。”老别在桌子下抓住了女孩儿的大。

        “想不到，还真有大事呀！不过没关系，祂没有感觉到你，所以没事儿。”这个人倒是没有忘记老别，“别先生，只不过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大家都比较忌讳这个客人而已。”

        女孩儿并不是回答老别：“那是贝斯隆！”

        老别只是盯着女孩儿。女孩儿知，这个写过悬疑推理小说的“老油条”是不可能满足如此糊糊模棱两可的答案。可是她依然不知应该如何解释。

        此时，又从楼梯上下来两个人。无论老别还是女孩儿，都不需要回，就能看见那两个人的样貌。老别问了一句：“上面一直都有人吗？”

        女孩儿对这个回答有些吃惊：“所以，你不但爱我，而且还相信我？哪怕我对你总是有错误的判断，难你就没有怀疑过我判断力有问题吗？”

        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直到侍者走到老别旁为他换了一壶新茶，女孩儿才长呼出一口气。

        “你应该没见过她呀！你能感觉到？”

        “别先生……”

        没有对方的声音。

        “别先生，其实也是对我们的认可吧。虽然我们中的许多人在你们眼里是奇怪和不可理喻的。”

        “到底怎么了？刚才那是什么回事？”老别赶紧问起来。

        “嘘……”

        “别先生，我们一直在确保这点。正如您说的，‘平衡’。我们，以及summer，都会避免打破平衡，除非确定引发‘崩溃’后情形会变好。”

        老别挠着女孩儿的，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