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对你冷暴力,”温妤宁看着手机连忙认真解释,“我刚才在看书呢,手机静音了没看到。”
“……”
她不就是,目光稍微停留了一两秒么。
温妤宁很有求知
地问:“请问他给你造成了什么
神伤害呀?”
虽然他常年就没有很空闲的时候,但是怎么感觉他现在比发专辑之前还要忙的样子?
哪里有这么……这么……
发
漉漉的还在往下滴水,看起来刚刚洗完澡的样子,对着屏幕轻描淡写地说,“温医生不对我进行冷暴力了?”
再过五分钟:“?”
过了五分钟,他又高冷地发:“我已经忙完了,你可以给我打电话了。”
温妤宁当没听到后面那句,直接问,“怎么会这么忙?”
木讷的温医生现在脑海里只有两个字,完
!
然后后面还有一个未接的语音电话,最后他来了一句:“行,对我实行冷暴力是吧温妤宁?!!”
“哦。”裴叙白没什么语气地应了声。
温妤宁不太明白:“他怎么了?”
结果季岩十分理直气壮地回了一句,“比起他这段时间给我造成的
神伤害,这点工作算什么?!!!”
冷暴力……好严重的词!
温妤宁看着手机里的画面,脸越看越红,最后实在没忍住,出声提醒,“你能不能把扣子扣起来?”
“……”
“温医生,我就问你,你要是那条狗,你想不想咬他一口?”
当钟表的时针走到数字十一时,温妤宁的困意袭来,终于合上桌上的书,打算睡觉。
温妤宁:“……”
搞得连一向很有包容心的温妤宁也觉得,这个季岩老师,真的有点过分了。
两人每天都说不上几句话。
“还不是季岩那个老坛酸菜。”
“我就是那条单
狗!!!”
刚站起来,视线一瞟看见桌上的手机,顺手拿过来想看看裴叙白回了没有。
――
“啧。”裴叙白手举着手机,看到她笑意弯弯的眼,愣了下,然后才慢吞吞慵懒地靠在沙发上。
“……”
“哦。”裴叙白点点
,
角扯了扯,慢条斯理:“那你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哪儿呢?”
一点开,发现一个小时前他就回复了,“刚刚拍完一个公益宣传片。”
他洗完了澡穿着交叉领的浅灰色睡袍,发丝上的水珠一点一点落下来,沿着线条清晰
畅的下颌,水迹划过饱满的
结,
致冷白的锁骨,然后隐秘地引人目光探寻地,淹没进松松垮垮的领口。
温妤宁憋了憋,努力平静地说,“我没有想看。”
不好解释,温妤宁又采用一贯的摆烂,十分僵
地转移话题:“你怎么这么晚才忙完啊?新专辑不是发了嘛?”
温妤宁立刻就接了起来,看着屏幕上的他杏眼弯了弯,“你回来了吗?”
被温妤宁提醒了,裴叙白却也没立刻动作,眉骨一挑,表情十分自然地反问,“怎么?我以为温医生想看。”
一个小时没回信息就是冷暴力了么?
“……”
“你那眼神都快把我扒光了,我这衣服扣不扣,不都一样?”
季岩很形象地给她打了一个比喻:“这么说吧,就像路上走过一条狗,它什么也没
,就只是路过,结果裴叙白好端端地就拿了一吨的狗粮不讲
理地随时随地地强行往那条狗的嘴巴里
,那狗不吃还不行!还要被他嘲笑说,你怎么是一条狗啊?!!!”
是裴叙白打来的视频电话。
“嗯。”裴叙白抬手
了
太阳
,也是一副很
痛的样子,“接下来要去s市一周。”
翻开那本她还没读完的《外科学》。她在这方面很专注,一旦沉浸下来就不太容易分心。
“不知
呢。”裴叙白语气散漫,拖腔带调的,“没女朋友,心理扭曲了吧。”
不知
是不是季岩真的扭曲,总之接下来裴叙白是真的很忙,忙到几乎是连轴转的程度,有时候温妤宁下了晚班回来,他都没有收工。等她起床,他也去赶下一个通告了。
“温医生想看,都看不到了。”
她只是,忘了把静音模式忘了调回来,没听到他发的消息而已!
他也很……诱人。
还没思索完,手机又‘呜呜呜’地响了起来。
所以温妤宁就找了个时间,试图和季岩沟通了下,看看他能不能少安排一点。
以至于手机上有消息
出来了,她一点没察觉。
“对不起哦。”
其实不是只有女孩子才诱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