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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义务帮助素昧平生的人，我明白。可笑的是，眼下我别无选择。

        「去当直播主吧。」

        就算是死也要祈祷华佗再世。

        她闔上电脑，拍了拍我的肩。「走，去找白海峰。」

        此时，殷书縵停下转动原子笔的手。「万一真的有那么一丝丝的可能，你愿意尝试吗？」她抬注视我。

        「我们苏冷要变成直播主啦！」

        殷书縵像是早就料到一样，满意地笑了。

        还没反应过来，殷书縵再度开口。「既然不愿意，我也没有理由强迫你囉。」她将椅子转向电脑。

        我点保证不会，同时升起一不祥的预感。

        我瞪大双眼，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看见殷书縵坚定的表情，我才知她不是在开玩笑。

出二的手势。

        他真的会帮我吗？

        「可是我还没完……」我指着电脑说，「而且还剩不少。」

        我无法理解她的天才逻辑，无奈笑：「抓什么抓，我还以为你在抓交替。」

        我的手心频频出汗，眼看机会的尾巴就要从指间溜走。忽然间，脑中闪过昨晚在大厅里遇到的男人。

        殷书縵摇着食指，「现在网美标准脸太氾滥，大家反而希望回归自然。在我看来，你只是对自己没信心在找藉口罢了。」

        我狐疑地看着殷书縵，不晓得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们只见过一次，更何况昨晚我急着要回表演厅，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

        「两份工作，平均一份月薪要五万，请问哪里找得到这种缺？」

        「徐煦脸那么小，那么长，我拿什么跟她比？再说，直播如果跟你说的一样好赚，大家的志愿都改成直播主算了。」我说出自认为理的分析。

        「徐煦是一个活生生的成功案例。只要大神你，你也会像开外掛一样。」殷书縵委屈巴巴地噘起嘴。

        「不用今天上传，叫社长拖延一两天ok的。」殷书縵瞄了一眼墙上的鐘，「得快点出发，他今天只待到六点。」

        「苏冷，我说了你不要打我。」

        「你小声点，这有什么了不起的。」

        内心一番交战后，我对殷书縵说，「就按你说的办，反正我也没什么好失去的。」

        「怎么会！徐煦就是因为直播赚了一大笔，还认识一个提款机大神。如果你也抓到的话，就有钱去买专辑。」殷书縵弹了一个响指，「最后，肖楠get。」

        「你有考虑过去酒──」

        「完全不考虑。」我打断殷书縵，没想到她竟然连这都想得出来。

        「这本是无稽之谈。」我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