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们都没有办法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一件又一件的恐怖事情，而他们却没有任何办法看到其源！

        “我看到一片光，它覆盖到的地方，一切就都变化了，那光的源，找不到吗？”

        妖天师说出疑问，有天心强者摇：

        “那是玉清的光，是从儒教的高天直接扩散的，但即使我们进入高天之后，也还是找不到源。”

        “过去不见，未来无踪。”

        “或许不是未来无踪。而是我们看到的未来，或者可以存在到的未来，太短了。”

        “佛祖！”忽然有人想到了什么，他们互相对视一眼，而所有的天心强者都明白了接下来要去哪里。

        如今的里山河，或者说内外人间，诸天法界，也只有修为最高绝的佛祖可以给予诸天心以指引。

        婆娑胜境。

        只是，天心们下一个念转动，出现在婆娑之外的时候，那胜境之中鸟语花香，金光祥和，天高云淡，却不见佛祖的影。

        “佛祖还在！”佛教的天心们，神略有惶恐，但他们仔细回忆与感知之后，发现佛教的历史并无变化，意味着佛祖还存在着，没有如同儒教一般的消失。

        而与此同时，天地间回起佛祖留下的声音。

        “人间还有受到‘天命’眷顾的人，各方大教都留下了这样的人，他们或许可以找回失却的源，重新构筑源与过去未来的联系，心所不能照见，念所不能抵达之，那就只能靠着‘命’了。”

        “老僧不在婆娑，不能为诸位出手。”

        有佛教天心开口：“这是佛祖留下的音，他已经预见今日未来，而我们却都没有看到！”

        “我佛！我佛！”

        他们激动的喜极而泣，认为佛祖一定能够保护佛教不被变更源，乃至于整个里山河与人间，都不会受到损害。

        但是佛祖留下的下一声音，就让他们的想法破灭。

        “命，不是生命。天命，大命，定命，它的意思，是假借与给予。”

        “世间没有永恒不变的东西，佛或许也会化为魔，慈悲成为杀戮，我们的定义也被改变，亦或是源变更，成为其他的更不可言不可说的什么东西。过去也曾经有人想要这么过，但是失败了。”

        “但如今，老僧想来，应该有成功到的人出现了。我们常说末法末劫，这种末劫，指的并不是法与的各自消亡，亦或是各不干扰。而是我们的源消失了，过去没有我们，未来也没有我们，我们明明来过，却又从不曾来过。”

        “这，才是末法末劫，我想，已经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