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凌瀟知自己说得太重了。

        他遗漏了把他看最好的朋友，甚至是惟一的挚友这样的墨凌瀟。

        南夜抿嘴，默默的张开双翼。

        南夜发自内心的对墨凌瀟感到愧疚。他真的没有想到，就像是任卿辰一样，也会有人为了他的离开感到伤心。

        当然，这样的一枪是打不死南夜的。

        砰。

        “……”

        他喃喃说到。

        “…你可以讨厌我，就算恨我也没关係。”

        真的很对不起。

        子弹瞬间穿透了南夜的，留下了一个币大小，燃烧着苍蓝火焰的孔。

        “你……”

        墨凌瀟举起手枪，黑幽幽的枪口直只南夜的眉心。语气越发冰冷。

        墨凌瀟声嘶力竭的怒吼。

        “你本不在乎别人的感受，你就这样自以为是的觉得可以救任卿辰，只在乎自己的感受，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然后任的自私的觉得用自己的生命来筹码没有关係！你把担心你的人，在乎你的人放在那里？”

        对不起……

        对不起。

        随着闪耀着象徵復活的苍蓝火光，向上窜去的不死鸟的离地，无数的骷髏撑开水泥残骸，爬上了地面。

        伤心与愤怒交杂，墨凌瀟知不应该对南夜说这些。毕竟南夜选择付出自己的生命，肯定也有自己的想法，了过了无数遍的取捨。

        “抱歉…。”

        愤怒会毁灭一切。而现在，已经来不急了。

        虽然是这么想…

        墨凌瀟是个坚强的人，至少在南夜的眼里，没有任何东西会让他动摇。虽然他知，墨凌瀟在坚强的同时，也算是个感的人。

        付出自己的生命，本来就不是能够轻易下定决心的。这必定需要很大的勇气。

        战斗依然进行。

        但世界上却有两颗心，在这时哑然而止。

        而现在墨凌瀟，直接否定了南夜付出的的努力，还有他的决心与勇气一般。似乎南夜只是个自私的人，只是为了自己想的，完全不顾是不是伤害到了别人。

        希望……来生我们还能相遇，还能朋友。

        “对不起。”

        一颗泪珠从脸颊下，滴落在破碎的水泥块上。墨凌瀟咬牙，忍着眼眶的灼热感，试图让泪水不落下来。

        他只是不会被打击击倒，不代表他不会伤心。

        然而南夜却忘了。

要怎么办？你有想过吗？不，你没有！”

        南夜沉默了。

        “对不起。”

        “……。”

        在那复杂的表情背后，墨凌瀟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呢。是悲伤，还是对他感到愤怒…。

        不…

        烈焰燃尽了伤口，南夜看着眼前的墨凌瀟。

        “我不需要歉！”

        不…就连想你都来不急吧…，怎么可能恨！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