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子微微绷紧，藏在素色衣袍下的某，已经到了不能忽视的地步。

        剑意乱了，灵息乱了，什么都也乱了

        她笑了，眉眼弯弯，指腹极轻地从他掌心过，“杭师兄……你到底在忍什么？”

尖轻轻剐蹭他的肌肤，可他明明衣衫完整。

        像是再往前一步，便会彻底坠落。

        杭述猛地侧过，避开她的目光，间溢出一声极浅的闷哑低。他的双手已然很颤，但仍是紧紧握住宋时与，掌中沁出的薄汗毫无保留地被感知。

        宋时与心念一动，忽然想到一个更有趣的方式――

        很轻，但是宋时与还是听到了。

        她故意让灵息在杭述的气海深轻轻拂过，像是细微的撩拨，掀起一丝微不可察的涟漪。

        宋时与轻轻嗤笑了一声，语气漫不经心：“杭师兄，你不会真的害羞了吧？”

        杭述间微紧，偏避开她的目光，长睫微颤，息极轻，声音却更低了：“宋师妹……住口。”

        宋时与眼中浮起几分兴趣，伸出手指，极轻极慢地，沿着杭述的手腕骨向下去，轻轻拂过他微绷的肌肉，声音着些似懂非懂的蛊惑：“杭师兄，你怎么……僵了？”

        他不该有这些感觉的。

        杭述呼陡然一滞，膛起伏，结微微动，半晌才艰难开口：“宋师妹……别碰。”

        杭述的脊背已经微微发汗，掌心的温度不受控制地更热了一分。

        她刻意将灵息再推进一步，试探地轻轻缠绕住杭述的气海深。

        杭述猛地闭眼，指尖狠狠收紧，掌心的力几乎像是要把她扣进骨血里。

        他的结轻轻动了一下，压住自己的息声，轻轻：“师妹多心了。”      他的呼落在她的颈侧，带着隐约的热。

        他在崩溃的边缘，而她，还在撩拨。

        他耳后的印记，那一抹嫣红色愈发烈。

        杭述狠狠攥紧了手，闭上眼，声音几乎是从牙里挤出来的：“……闭嘴。”

        “宋时与。”他低声警告，声音极低，极哑，透着某种隐忍到极致的危险。

        宋时与盯着他，忽然更进一步，贴近了他一寸，气息落在他颈侧，极轻地了：“师兄，你的剑……更乱了。”

        她的目光太直白了，杭述的呼顿了顿，似乎想侧开，但灵息缠绕间，他竟然……动不了。

        像是被什么东西到了悬崖边缘。

        像是某种情绪被极力压制后溢出的余烬。

        宋时与挑眉看向他，忽然微微倾，气息凑近他一分：“杭师兄……你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她眨了眨眼，轻轻一叹：“杭师兄，你的剑……还乱吗？“

        可他的声音，却低哑得不像话，透着一丝警告，又隐隐带着些几乎难以察觉的……求饶。

        他的脊背僵得近乎麻木，衣襟下的已经到了极限，可他依旧强迫自己克制，强迫自己维持最后的冷静。

        她偏，目光落在杭述红透了的耳尖上，又顺着他的侧颈下，落在他指节泛白的手背。

        宋时与看着他的模样，忽然觉得，事情变得更有趣了。

        可偏偏，他握着她的手没有松开。

        可他的呼，已经乱得不可收拾了。

        她忽然生出一丝恶趣味――这位平日里总是清冷矜持的杭师兄，在这种时候，还能保持多久的冷静？

        他一向冷静，一向自持，一向克制。

        可偏偏，宋时与的气息仍旧侵袭着他的魂海，她的灵息缠绕着他，像是无形的感，一寸寸撩拨着他神经深最感的地方。

        可他嗓音已经哑了，极轻，极缓，带着让人心悸的暗色，藏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撩拨。

        杭述的肩膀狠狠一震，指尖瞬间收紧，掌心的温度几乎要将她灼伤。

        太近了。近得他无法忽略，近得他的呼里，满是宋时与的气息。

        可此刻，他的骨血里，燥意几乎要烧穿肉

        更近得，他清楚地察觉到了自己不该有的反应。

        宋时与坏心眼地在一阵灵息翻涌中猛地翻出一阵浪，原本那片轻柔沉寂的识海开始剧烈地涌转，每一拍浪都准的拍在他的最深。

        他紧抿住，忍住那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