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看着我的眼睛，像是已经窥视到了我的心灵一样，轻轻一笑，了然：“你也是这么想的，对吧？”

        “不......”我摇，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手里紧紧地抓着索斯的衣服，索斯把我扶起来，我试图躲到他的后，逃避地说：“不是......我没有......”

        “难你想要为这个不认识的人搭上你的半辈子吗？”西拉着我的手不放，眼睛盯着我，“卡茜安，想想你的妈妈，你想让她在法庭上看到你被判刑吗？”

        “你想让你千辛万苦考上的大学开除你吗？”

        “你想要一辈子都找不到面的工作一辈子都穷困潦倒吗？”

        “你甘心让这个不认识的男人搅乱你所有的人生计划吗？”

        他很少出这种咄咄人的模样，我眼前一黑，那些场景光是想想就让我感到绝望。

        “不......”我只能无力地摇，“我不想，我不能.....    我不要......”

        “那你就只能这么――让尸消失，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的办法。”西将他的手指插入我的指中，与我十指相扣。

        他的温从相连传过来，很。我呆呆地看着他，喃喃自语：“是这样吗？”

        他用一种温柔到近乎蛊惑的声音说：“你只能这样，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过不要害怕，我们永远都站在你这一边。”

        索斯也抬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在我的耳边承诺：“我们都会帮你的，卡茜安。”

        我迷茫地看着他们。

        *

        “大雨能够冲刷掉绝大分的痕迹，我们的任务其实很轻松。”西一边说，一边跟索斯合力，把地上那个死掉的男人进黑色的垃圾袋里。

        我一边帮着套垃圾袋，一边替他们撑伞，但也没有什么用，我们都被淋了。后备箱被打开，他们把死人放进去，又拿出手套和鞋套。我看着他们，觉得这一切都非常不真实。

        “枪击的痕迹要打扫掉，”西举着手机在草丛中寻找，“三枚子弹，一枚卡在了骨里，剩下两枚我们尽量找。卡茜安，你还有什么东西遗漏在这里吗？”

        “我的手机......”话音未落，西就从草丛里捡起了一手机，他看了一眼说：“进水就已经不能用了，我明天带你去买一新的。”说完他就随手把手机揣进了口袋里。

        我穿着鞋套沉默地在草丛里寻找，依靠模糊的记忆成功地从泥土里找到一颗。索斯找到了另一枚，我们的行动到目前为止都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