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洁癖又犯了，方才淡忘的，下床以后通通记起，床单需换，被褥需换，亦去同郑情同洗了澡，换了睡衣，尤其口前的水印，床上多缱绻，床下抹沐浴便有多少。

        似是高了，左不过用手兜住些，余下的兜不住，顺着指到被褥，郑情同的高很生涩，断断续续地颤，应许是初次，水的量很大，方才能入的，此刻一指亦进不去，左不过用指进了进，只进得去一个口，内里太紧，又有子，她不能进，只得从望中抽，闭上眼睛平静。

        此姿势方便见神情，将郑情同的神情一览无遗。

        「放松。」左不过。

在致命，目光从始至终一瞬不瞬，专注认真，不清楚的会以为是忙工作，未料想正猥亵孩童。

        「会不会给你添麻烦了？」郑情同尚未睡，过后显得很清醒，声音沙沙的，将抵在她的背后，「我不知我会……」

        方才讲「需休息」的女人却一瞬提起手，用指腹碾磨她的阴，俯下去，另只手去扯她的枕。

        「不垫垫。」郑情同提出抗议，她不是不住的孩子，只是暂时不适应，在左不过手中不住水。

        而被褥了是切切实实。

        「旁边有！你别抢我的……」

        今日一次，需洗三件，被单两件，被褥一件，若是长此以往，需洗许多件，本便是麻烦左不过，她不愿再多麻烦。

        进去了，在内四弄，不入。

        郑情同：「要洗床单。」

        有那么多水。

        女人拥有洁癖，郑情同清楚，她见识过女人的洁癖，洁癖上来时商场卫生间亦不会去，只去家里的。

        她：「我会住水的。」

        看着左不过的肩，郑情同忽地：「不了。」

        郑情同的耳朵红了，迟钝地意识到窘迫，她用两臂抱着枕，最终一阖，枕被抬起两边，将脸埋住了：「别看我了……」

        终于上床是在凌晨，郑情同较之左不过先上床，左不过先为她洗了，十分钟后才上床，在床边坐了片刻，背对着郑情同躺下。

        郑情同认为她是故意的，便似是她同万泉，万泉让她向下，她偏偏向上，但左不过却又不似她，她不会仔细观察万泉，而左不过会，丝毫神情亦不放过。

        左不过：「未曾。」她背过，再度环回郑情同，「再需要时，去次卧。」

        初次乘车时，同她约法三章，不允在车上用餐，不允带气味食物，脚需无泥污。

        从前几次止下了，只余临门一脚，此时将临门一脚踢得万分重，掌心几乎兜住她的下，食指压在隙发力，下顷刻出水。

        郑情同的有些，浑的，下了床还站不太稳，脑子昏昏沉沉的，只是抱着那床的被褥，旁观左不过铺床。

        「为甚么？」

        「垫块垫。」左不过。

        「起。」她，下了床去找拖鞋，从衣柜内拿出第二床被褥。

        郑情同同她抢枕，两只手同她抢，抢不过一只手，抢到汗了浑，亦抢不回，只得在被褥内徒劳地。

        车需无泥污，每周洗一次的人，如何要求她枕有她的水的床。

        或是眼泪，或是受不了，泪着双眼把住她的手求饶，总是到临门一脚时，女人施施然地歇手，讲累了需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