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也曾将心只分给一人过,只是那人并没有落得个好下场。
“
,我是爱你的,”她用小指勾住了他的腰带,“你才是我唯一的爱人,”她知
无论是出于爱还是惯
,他都不会推开她,“咱们去香室吧,我想试试你新调的香。”
“……云公子呢?”
“他不重要,”她一边窥探他的神情,一边悄悄施力勾拽他的腰带,“重要的只有你。”
“这味
好熟悉呢,”她将一点点香
滴到腕子上,
捻开来细细闻嗅着,“像
叶、苔藓和凉丝丝的水汽,”她轻轻笑了下,“好像咱们在苍州的日子啊。”
卿恽听着,也一
回忆起来,那时他们的据点在宁光逢老家,他家的庭院里有一大片
架,晌午时大伙儿枕在凉席上,阳光透过层迭的青绿
叶,映照着地面柔
的苔藓,金色的光斑轻轻跃动,忽有一阵清风拂面,带着叶的清新和水的微凉。
他很珍惜地看着她,
了女帝后,她鲜少
出这般纯粹的开怀笑容了。
她将剩下的香
滴到了自己颈上,剔透的水滴顺着她的颈线缓缓下
,她抬眼望他,似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微凉的香气经过
温的烘烤,
意
地在室内弥散开来,俩人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晶亮水光,他
糙的指腹在她的后腰上
连忘返,所到之
,她感觉像有微小的烟花在
肤之下簌簌绽放。他的目光情难自禁地紧紧追随着她,
下之物炙热地抵在她小腹上,无言地渴求着更为亲密的接
。
“
很难受是不是?我来帮你解决吧,”她的手轻轻
捻着他发红的耳畔,“你想我用手还是用口呢?我都可以的。”
又是如此,就像以往的每次亲热一样,耳鬓厮磨到最后她总会戛然而止,然后提出用此
来帮他释放。
可他并不想让她以这种卑微的方式来侍弄他。他想她同旁人在一起时,大概并非如此――他听闻不少世家公子自请放弃仕途入
与女帝相守,却都被她悉数驳回了――她的后
始终没有妃嫔,却逐渐增添了好些来历不明的皇嗣。
对很多人来说,她大抵都是个放浪形骸的坏情人。可她又独独用这种折磨人的“
贴”来对待他,他对此困惑不已,却又无法将这难以启齿的疑问宣之于口。
他不想让她看穿眼里的落寞,便将视线移到了别
去:“……不必了,陛下。”
师殷从层层迭迭的奏折批文后抬起
来,
出了一脸匪夷所思的神情:“现在待
理的事务堆积如山,哪怕加班加点都难以全
完成,在这种节骨眼上,你还要暂时卸除
上一切职务?该你休年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