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此刻，那着沐巾的手已经过了腰肢。

        “不难受！”余清窈呜咽了一声，却苦于自己连都抬不起来，“那可以不用的……”

        口、腰腹、，没有在任何地方多加停留，但却在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他温热的掌印。

        可惜时间还是一点一滴地慢慢逝，而李策也心无旁骛地在帮她干上的水。

        “洗澡水留在上不好，我们还是掉吧？”

        宛若说了一些让人委屈的话。

        “还好……”

        余清窈这会是真的没有忍住。

        “书上说水是最好的辅助，甚至有些地区的妇人会选择在水里分娩，对减缓疼痛有奇效。”李策缓缓。

        她抽抽泣泣，忍耐了许久才等到李策罢了手，上都出一层薄汗，终于不甘小声承认：“还是水里好……”

        不薄不厚的帕子被他用几指腹抵住，犹如犁田一般，顺势而下，在她感的腰窝还打了一个转。

        她那会甚至都没有越过他的腹。

        李策真的把她伺候得无微不至。

        有权又有益。

        “疼？”李策把她的拒绝当有另一种原因，“因为难受所以不让吗？”

        书里还教这个啊……

        余清窈顿时羞红了脸。

        覆在眼睛上的睫无助地颤抖，好似这般可以加快时间。

        余清窈轻轻哼哼，好似被挠得舒坦的小猫。

        反正，也不是一回了，是不是？

        “好，我知了。”李策吻了吻她的鬓角，安抚了一下可怜的人儿，又将她抱起。

        李策提起刚刚用过的白巾，浅笑：“太了，这块已经不能用了。”

        她难为情地覆下眼睫，不愿去面对那被提到眼前的巾。

        哪怕不能动弹的子也会因为疼痛，微微颤抖。

        余清窈’唔‘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但是又不想给出反应，打算就此糊弄过去。

        余清窈两眼发直地看着地面。

        原以为今夜已经经历了种种，她再不会难为情，可当李策将她平放在床上，开始正面时，她还是紧张地连呼都急促了。

        被碰到时，她不由打了个哆嗦。

        布谷布谷――

        布谷鸟叫在林子孜孜不倦。

        李策：“我知，但是刚刚水都弄进去了，不会难受吗？”

        说完她就抽了抽鼻子。

        “所以……”李策把她子抬起来，让她得以看见他诚挚的双眼。

        李策听出她的为难就反思起书里所教的内容，自己就给总结了一条，“可见法子虽好，但难免还有一些弊端。”

        夜已经深了，却依然斗志昂然。

        “嗯？”余清窈红着脸，音调带出疑问。

        余清窈真的很敬佩秦王殿下。

        余清窈感觉自己好似被从上到下都搓了一通，偏偏两人之间毫无旖旎与暧昧的气氛，更看不出李策有专门要占她便宜的意思。

        但在健康还是脸面之间，她选择了丢脸。

        余清窈觉察了他的意图，此刻不得不出声：“我、我之前没有再往下了。

        面对孜孜好学的李策，余清窈难以糊弄。

        余清窈蠕动了几下，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噗叽――

        他准备的都用完了，要去拿新的，又担心她会冷着，就打算先将她安置到床上。

        他知什么了？而且还没完就要抱她去哪里？

        余清窈轻轻‘嗯’了声，又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

        余清窈愣了愣，才明白李策刚刚说的是权益而并非是单单的权力。

        只是哼完后，她又分外羞赧，恨不得咬住自己的。

        她睁开一只眼，偷瞄李策。

        他好学不倦、勤学好问，更重要的是还能学以致用。

        “也……没有……”余清窈支吾。

        李策轻轻笑了起来，他声线干净清，缓缓解释：“我们是夫妻，你对我的有使用的权利以及享受的利益。”

        只是什么使用、享受的，听起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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