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只要多练练，总能坚持得更久一些。”李策往上不断吻着她的脸，：“我刚开始骑的时候也不能坚持许久，也是从小半时辰、半时辰到一个时辰，后来再长也能坚持下来了……”

        更夫敲着锣鼓，子时三更。

        能一日千里的大许是天赋异禀，但事实证明，经过锻炼，纤弱的小也能突破自己的极限。

        他眸是晦暗幽深的，却是艳丽鲜艳的，就好像交织着光和影，是热烈放纵与克制遏抑在拉锯着，让人望之胆颤。

        余清窈脸上红一片，倏然咬紧了。

        十指都连着心，更何况离心口最近的地方，自是休戚相关、一脉相通。

        “……什么？”虽然余清窈已经打起十二分警惕了，谁知还是入早已经等候她多时的陷阱。

        “还是喜欢趴着？”李策俯了她的细肩，给她放松骨，劳她的辛苦和努力。

        “那……那是……”余清窈沮丧的抽了口气，她反驳不了。

        小半个时辰渐渐也能往大半个时辰靠。

        余清窈张开小嘴，脸上难掩吃惊。

        仲夏时分，无论白日还是黑夜，人都是热汗淋漓。

        余清窈已是半睡半醒的状态，只能由着他摆弄。

        仅仅一个音节都透着哑。

        心脏似也在被卷着转动。

        余清窈睁开半只眼睛，慵懒得再多的动作都不愿意，慢慢从咙里挤出一个音，“……嗯。”

        “嗯……”李策拖着长长的卷音，似是绕着圈，接连转了几十个弯，让余清窈也跟着搐缩了几下，心口怦怦直，就连再温柔的安抚也不能让它缓停。

        仿佛那笼罩在上的乌云，浅浅落了几滴小雨在你上，只沾了一片衣角或是几发丝，可你知它终归会下一场暴雨，彻底浇透大地。

        水光莹，白玉无瑕。

        忽然感觉今夜将会尤其漫长。

        眼里还能看见李策又收拾起地上散落的东西，一条帕子被他团团包了起来，余清窈还记得那帕子的颜色，也知它包住了什么。

        余清窈趴在夏簟上，犹如一枚浸过水的美玉。

        虽然她已经牢记了骑的要领，也能跟的上胭脂的动作，与它十分合拍，可是胭脂是千里良驹，那力耐力岂是她能比的，用不了半个时辰，她就跟晒焉了的黄花菜一样被颠得左倒右歪。

        被挤，被托起又放下，仿佛也成了那乎乎的面团，搓圆扁都不在话下。

        承载两个人的小床实在拥挤，已经容不下那么多东西，透了的薄衾都给挤到了床边上，危险地挂在床沿，随时可能会被伸出来的或者支出来的手臂推下去。

        李策又摸了摸她的发，重新洗了一张帕子把她上又了一遍，一点角落都没有遗漏。

        “欠耐力。”李策缓缓吐出三个字，好似声音都被挤压在深，艰难得吐出来，他沉沉呼了口气，“……你的耐力还欠缺不少。”

骑胭脂时，不好么？”

        李策随着她抽气的动作，鬓角热出来的汗而下。

        殿下一定是看见她后半程路骑在胭脂小上东倒西歪的狼狈样了！

        的夜风从窗了进来，帐子下挂着的铃铛上下摇颤个不停。

        李策拿着打的帕子给她去上的汗与水，余清窈就小声哼哼嗯嗯了两声，似已累极、倦极了，不愿再动弹。

        李策抿了下，好似了块蜜糖般细味了须臾，笑抬望着她：“动作虽练得差不多标准了，可你知还欠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