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秦戍张开眼睛，对上路柠茫然的杏眸，他微微退后松开她，结一，嗓音染了些哑：“觉得没力气可以抱住我，闭上眼，交给我。”

        秦戍也没跟她客气：“我来的时候看到门口有一家渔粉店。”

        路柠经常被人夸奖，或许是长得漂亮，或许是成绩好，只是那么多声音，加起来都远没有这句话让她愉悦。

        “去吃饭。”路柠说，“你教我太辛苦了,  我请你,  想吃什么？”

        秦戍定定地看她许久，眸色复杂。

        “她没有她以为的那么好，你也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差。”秦戍说。

        路柠仰看他，看到的是一双能轻易让人溺闭的眸子。

        他可真懂得如何让人脸热。

        “真的？”

        这个吻没有持续太久，路柠手脚，堪堪挂在秦戍上,  秦戍很讲义气,  没有把她直接丢掉。

        于是路柠说：“那去我在学校附近租的房子吧，我给你吃。”

        秦戍默了默,  勾了勾,  笑里有几分咬牙切齿无可奈何：“你点吧,  我什么都能吃，好打发。”

        秦戍很轻地笑了下，路柠瞬间就了。

        说着，他人已至路柠前，大手贴着路柠的后脑勺，让她顺从抬起，温热柔的印了上来。

        勉强压下上扬的角，路柠故作正色：“和别人比较不好。”

        --

        “火锅店味重，我怕等会儿没时间回去换衣服。”

        “火锅？可以点鸳鸯的。”

        除了发以外,  路柠没有任何感觉，脑清明，甚至还能在秦戍松开她以后认真地说了一句：“我应该是学会了,  表演的时候不会出错的,  我可以惊艳徐元清。”

        秦戍：“……”

        路柠呆呆的：“啊？”

        路柠不太理解：“为什么？”

        秦戍倚着墙，单手松开了最上面两颗军装扣子：“留在这给某人开小灶。”

        路柠深以为然地点：“的确,  有点违背常了。”

        有一丝神智在劝她：秦戍只是在正常教她而已，他是个很好的老师。

        还不说话？路柠试探开口：“秦老师？”

        一转，秦戍还在这，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她比你差得远。”

        路柠见他皱着眉，心里一虚：“我是不是高兴太早了？”

        秦戍：“……”

        路柠控制不住心，眼睁睁看着秦戍走近，他漫不经心地问：“就从吻戏先开始？”

        路柠眼神坦，上下两片纤长的睫忽闪忽闪：“我没打算自己点。”

        “你不去吃饭吗？”

        “嗯。”

        “不要。”路柠坚定地说，“我本来错误就多，哪还好意思去吃饭，你去吧，我再练一会儿。”

        他连饭都没去吃呢。

        秦戍不是开玩笑的样子，路柠最懂得如何分辨一个人的真诚了。

        秦戍假装看不出来她的窃喜，弯了弯，转移话题：“带你去吃饭？”

        秦戍直白又无奈地看着她：“你见过哪个老师嘴对嘴教学生的？”

        “我吃不了辣。”

        第52章  加微信

        路柠瞪大了眼睛，而秦戍是闭着眼的，她就在这极致的距离中，目光寸寸描摹秦戍深邃英气的眉眼，心似乎也在这暧昧的升温中一点点陷落。

        路柠犹豫几秒：“换一家吧。”

        秦戍真的是个很好的老师,  至少路柠是这样觉得的。

        “怕人多了你害羞，刚好趁现在没人。”

她柔的发旋儿：“觉得委屈了？”

        这个问题没法再聊下去了。

        秦戍睨她一眼：“你明明可以自己点,  却还要过问我的意见。”

        路柠把矿泉水瓶往地上一扽，踌躇满志一跃而起。

        路柠完全听从他的教导。

        “不行。”路柠严肃认真，“说好了我请你，怎么能随便打发你。”

        秦戍换了个话题：“还要继续练？还是去吃饭？”

        路柠把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

        想起路柠对麸质过，秦戍想了想：“川菜馆？”

        秦戍极缓慢地眨了下眼睛，路柠觉得他好像是要闭眼来着,  但他叹了声,  说：“没有,  你表现很好。”

        “只要你喜欢的，我就喜欢。”秦戍说，“这叫投其所好，算什么打发？”

        只听秦戍又说：“不用叫我老师，我会有负罪感。”

        路柠摇摇，叹了口很长的气：“我只是在想，我比卢更差劲，你们是不是换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