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爷爷大约以为她被吓到了，安抚：“放心，这件事情与我们关系不大，一会警方问完话了，你赶紧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回再拿柚子叶扫一扫上，也就没什么事了。”

        但她还是认出来了，那是之前接待她和夏爷爷的助理。

        “女，大约这么高，”她抬起胳膊比划了一下，“学生，左脸这个位置有一颗痣……”

        第一次用符篆

        倒是夏爷爷，正和老友喝完一杯茶准备来找她，倒看到她与警察一起回来了，满脸不解迎了上来，这才知居然死了人。

        杭青欢停下来，看着周围人的反应淡淡：“看来你们都知这个是谁了？”

        在等待警方问话时周围有人聊天，她便也跟着听说了楼的助理小姐叫冯甜，在灵山集团桐城分公司工作已经四年了，平时人缘不错，工作上也尽心，有个谈了六年的男朋友，听说正在筹备婚礼，人人谈起她来多带一丝羡慕，觉得冯甜应该过得很幸福，半点看不出来有什么值得轻生的苦恼。

        她还没说完，周围就响起一片抽气声。

        “一个人？”警方疑惑，“什么样的人。”

        徐世鑫撇撇嘴：“我可没这么说，不过现在一些诈骗就是专门针对老人的，您可能不知，网上那些东西很多都是特效，也就骗骗您和我爷爷了。”

        杭青欢也好奇地侧耳倾听，然而徐世鑫思考半天，提出去会议室，显然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件事。

        杭青欢不意外会有这样的发展，虽然有十年没经历过了，但这一切倒也并不陌生。

        他一边说，一边还在四张望，看到她后便指给警方看：“就是她说的。”

东西却坏了她的兴致，便改了计划，打算直接回客栈去。

        没一会警方就过来找她了，夏老爷子又一次后知后觉发生了什么，茫然之余又有些担心，可他并不清楚她的过往，此时就算满心疑惑也问不出来什么。

        大约十几分钟后，警方又出来了，徐世鑫跟在他们后，狐疑的目光一直落在她上：“警察同志，我觉得与其怀疑冯甜和那个人有关系，不如查查这个女人，她来了以后冯甜就楼了，还编出那种神神鬼鬼的话来，不是一听就很可疑吗？”

        她微微抬眼“嗯”了一声，算是对老人家好意的回应。

        若是十多年前，杭青欢是很抗拒与警方说什么的，但时移世易，如今她却有那个底气坦坦了，听到警方询问为什么时，她只是平静地抬起手指，指向之前的位置：

        众人噤声，但这么明显的沉默警方自然不会放过，徐世鑫为难地：“这两人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冯甜加入公司的时候那个人已经不在了，两人并没有过接。”

        不到十分钟，警方和救护车都赶到现场，但助理小姐从33层的天台上下来，哪还有生机可救。

        “夏爷爷，您是长辈，平时和我爷爷一起鼓捣那些封建迷信就算了，现在可是出了人命，您可不能再犯糊涂了。”

        夏老爷子脸色一沉：“小徐，话可不能乱说。”

        她安静地与警方对视，看到有人出疑惑之色，很快拿出手机查找，大概是认出她来了。

        夏老爷子怒了：“你的意思是我年纪大了脑子不清楚是吧？”

        这时忽然听到徐世鑫的声音：“就在冯甜坠楼前，有人跟我说‘关心这楼里有没有怪事’，要说冯甜的事情有什么疑点的话，我只能想到这个了。”

        “啊——”

        不料一走出写字楼，一个重物砰地摔在旁边，几滴温热溅在手背上，的她差点起来。

        杭青欢面无表情听着，并不知此刻她的脸色很脑看。

        毫不意外又与徐世鑫见到了，不过公司有人楼，他这个董事多的是麻烦，也顾不上对她冷嘲热讽了。

        “有没有关系我们会判断，请你回答我们的问题。”

        四周响起此起彼伏的尖叫，杭青欢浑僵，慢慢扭看去，看到了一张摔得支离破碎的脸。

        她由于在死者生前半小时内与其见过，又被请回了楼里。

        “离开之前，我在那里看到了一个人。”

        眼看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