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复只好低声说：“把书往你上挪一点，你要不好意思看，就把眼睛盖着。”

        萧复朝他笑：“那林郎看我的么？我是红色的。”

        林子葵：“嗯……那去金陵赶考我还可以穿。丢了可惜了，都没穿太久。”

        林子葵想不到的是，就算是榻，萧复还是要动。

        林子葵启：“动作慢的是乌，蚂蚁不慢的，它只是小。”

        萧复：“买的什么花色？”

        萧复继续把书往上面推去，推不动了，林子葵好像用了很大的力气。

        林子葵：“我那衣物，你怎么穿得……”两人形有差，自己的尺寸他可穿不下。

        林子葵霎时忘了追问，两只手使劲抓着《易经》脆弱的封。

        萧复手指搭在他的腰带上：“林郎没有里衣和亵穿，是买了新的？”

        读书让林子葵通透，连断袖这么违背阴阳的事他都了。

        一个念，一个听，只有方寸之间的榻，挤着两个男人。林子葵是觉得挤了，目光瞥一眼床，又收回来，还是榻好，他怕到了床上，照凌又要动他那里。

        “没什么，就那样用的。”萧复把书从下往上推了推，出了林子葵光洁的下巴来。

        萧复虽然听不进去，还是认真听他讲了，萧复不喜欢读书人，是因他自己就不爱读书，加上以前总被迂腐的儒生说教，林子葵却不一样。

“是《易经》……”

        林子葵用书挡着脸：“不不不，我不看。”他也是有男儿自尊心的，看着有些自卑。

        “那是我记错了。”

        “什么？”林子葵没懂。

        林子葵顿了一会儿，把书往上挪了一小点，出个下沟。

        林子葵“啊”了一声，呆：“为何要买花色，都是白色的……”

        “再上去点，嘴巴出来啊。”

        “我没说是穿啊，用着的，想林郎了就用。”

        “你咬着牙齿什么？伸出来让我亲亲。”

        林子葵猛地羞赧：“这、这有什么好看的！就是白色的，你也有。”

        林子葵充耳不闻，继续挡着。

        萧复，低沉嗓音而暧昧地说：“林郎落在我车上的亵，我都没扔。”

        “《易经》好啊，林郎现在会看手相了么，给我瞧瞧？”萧复伸出手，林子葵摇：“不会，但会卜卦，六爻，只不过我没那个天赋，六爻不准，看这个，是看天地日月阴阳变化，周不息，往复循环。”

        林子葵是戳一下，动一下，他知萧照凌要什么，始终不那么好意思，萧复说一点，他就一点，挪了挪，挪出下来，萧复笑出声：“动作这么慢，你是蚂蚁么，再上去一点。”

        萧复嘴压下去，轻轻地亲了亲他的下巴。

        萧复伸手拨了拨他的书。

        “一个月没见了，林郎不爱我了么，变心了么，都不让我亲。”萧复看他不动，一只手过他的下巴，林子葵闭着眼睛，被他诱导着，半推半就伸出个粉红的尖，刚要收回去，就被

        萧复：“我看看？”

        林子葵听得整张脸红完了，他过于害臊，这也太伤风败俗了！

        林子葵：“嗯，买了，第二日就买了……”

        “你穿不得了，让我用了。”

        萧复看他上下嘴都出来了，红而柔，埋下很轻地碰了下，他探出尖轻尝，林子葵十指攥紧了，从书的隙里，察觉一丝摇曳的烛光，萧照凌的动作他感受得更清晰了，认真而温柔。而林子葵不出回应，他也不知如何回应，经验全无胆子又小，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浑绷紧而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