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生怕被陆小拒绝似的，又立补了一句：

        后的光芒像是为面前这个高挑俊朗的少年加冕一般，沾着金光的无框眼镜挡住他情绪未明的眼神。

        纵然已经听过一次这样趾高气昂而理直气壮的嘲讽，陆小心中仍有非常强烈的不适和恐惧感。

        “什么事？”

        是江嘉许。

在。」

        错题本翻了没几页，窗外便有动静，再一抬，一个狭长的影逆着晨光走进教室。

        陆小很快从压抑的思绪中脱离出来，快步前往教室。

        而且没有任何的接和物理按键，甚至连充电口都没有。

        “你在的话，可以帮我挡一挡不想见的人。”

        来这么早，学霸还要内卷，真是一点都不给普通人留活路。

        他好似并不知情昨天下午的闹剧，一如往常地，温柔地和陆小打招呼。

        就算知了，江嘉许应当也毫不在意吧。

        「人类会想消灭蚂蚁吗？」

        「还记得我第一次跟你说的话吗？」

        “没什么。”他低下，话里分明还有话。

        陆小脑海中回忆起当时摸和仔细观察手机的画面——

        陆小有些不知所措，只好机械地“哦”了一声，准备转。

        没有一丝划痕的黑色手机，仅仅比一元币厚了那么一点点，自己的iPhone和它比起来简直像块砖。

        *

        江嘉许正温柔地凝视着她，嘴角是浅浅的酒窝。

        每每见到江嘉许这样的神色，她总是不自觉地想帮他。

        今天上午是理综考试，前两门几乎交了白卷，这门考试她要好好考，这样最后的总分才不会太难看。

        她没有再回应这个臭东西，只是侧目看向窗外呼啸而过的风景。

        “啊？”她愣了一下，呆呆地回去应他。

        “因为担心你可能不会答应，”他语气里带了些不易察觉的失落，“所以…”

        这么密的电子设备……

        「是啊，这么密的电子设备，你认为是目前人类技术水平能制造出来的吗？」

        “小。”

        什么？

        后是江嘉许窸窸窣窣放书包的声音。

        陆小在他而过时淡淡回他，复又低下继续复习。

        “下周的春季舞会，”他犹豫了一下，“我被老师点名去钢琴伴奏，虽然弹得不太好，但不知你愿不愿意来听？”

        陆小迅速反应过来：如果你们的科技水平比人类世界先进这么多，为什么不占领地球、消灭人类呢？

        这个世界，真的和肉眼所见的一样吗？

        “早。”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