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你也是突然消失又突然不见，还突然看不见我……，而且我还看到甄妮的忘魎……」罗瑟照实回答，反正杜森也知他幻觉，刚好有人可以听他这两天诡异的苦水，就把事情经过都说了。

        「没有留下任何线索？」罗瑟吃惊：「起码墙上有留下字跡啊？拿去字跡比对也可以列出一些嫌犯啊！更别提写字怎么可能不留其他痕跡？」

除了不厌其烦地提醒一般民眾不能忘记的法律规矩、生活琐事以外，也强化国民对国家的向心力。

        「自杀？」罗瑟摇，他下意识就想反驳不可能，不知为何心底就觉得甄妮是被人谋杀的，但他说不出所以然。他是不想承认甄妮会去寻死吗？所以昨晚才了古怪的梦，他不能主动回想，只有印象说甄妮好像被人袭击，但后来好像搭电梯逃走了。

        罗瑟看向杜森，他会这么说只是希望杜森再次反驳他监视证明了不可能，结果杜森什么也没说，若有所思，这反而让罗瑟慌了。

        「嗯，而且当时天色就暗的跟那天晚上一样，但后来看到你在河边救人时，天色只是傍晚，还未全暗。」罗瑟觉得很疲惫，三、四天前他曾心中发誓要把杀死他好友的忘魎找出来杀掉，但现在他被幻觉弄得不想再思考了，自暴自弃地说：「那老傢伙还说我幻觉把毕德当成忘魎杀了。」

        「干嘛这么害怕？」杜森愣了一下，才仔细思考罗瑟的话：「哦！不是啦！现场在你还在观察所时都调查完啦！本没有值得一提的线索，才从你这边着手，你还真的觉得你幻觉杀人囉？」

        「哼……」杜森说着，拖着下巴转过，似乎在思考什么，又说：「不你决定怎么样，我办到一半的案件没办法就这样置之不，反正其他是我的事，你还是要继续合我调查。」

        「别说你没干过，好啦，快说昨天的事，甄妮怎么会在河里溺水？」

        没看晨播的话，中午或晚上都要补看，反正人就在播放前，先播着有观看记录今天就达标了，所以罗瑟先开了播放在客厅拨，就拉杜森到书房继续讨论。

        「你以为我不难受吗？已经很痛苦了，你还说这种话……」罗瑟把埋进手掌中。

        「……」

        「怎么能这样！」罗瑟也抓乱自己的发，好挣扎了好一会，最后也是叹气：「还能怎么办？难要违抗上面翻案吗……」

        「杜森，为什么你说要调查毕德的死亡，重点不是放在现场，而是我的幻觉呢？」罗瑟听着自己的声音乾哑地问出问题，问完的瞬间就后悔了，他恐惧知答案。

        「吼，又来了。」杜森气得冒烟：「毕德是你同事，甄妮是你好友的老婆，你这么快就妥协了？」

        杜森翻起记录：「报告说在家中找到她的遗书，说因为丈夫过世太过思念，投河自杀。」

        「你啊……还真是个狡猾的傢伙你呢……」杜森喃喃抱怨，才开口询问憋了很久的问题：「昨天下午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

        「蛤？墙上有字？」杜森大吃一惊，还开啟记录翻开现场照片。

        「嗯，没问题，麻烦你了。」罗瑟点，他其实也打算私下继续偷偷调查，有了真相才能看情况怎么理。

        「我来整理一下……」杜森敲敲自己的太阳思考着：「走进巷子里你突然指着墙是因为你在那边看到之前幻觉见过的老浪汉，我以为你指下一个巷口，跑过去后就发现后面的你不见了，再回来沿路找也没看到你。而你说你在原地和老浪汉对话，还看到很多忘魎……」

        「是因为快到审查季的关係吗？」罗瑟继续傻眼。

        杜森叹了口气，但又眼神撇向罗瑟：「那你想打算怎么办？就真的这样结案？」

        「嘖嘖，带违法的公务员。」

        「顺便一提，毕德的案件也结案了。记录说是意外失足。」杜森抓乱了自己的发。

        罗瑟拿照片一看，原本记忆中墙上被人写上红色的几个大字，但照片中完全没有。这令他不禁升起一焦虑的烦躁感，当时「自杀」两字在甄妮脖子出现也是这样，什么都幻觉，都给他幻觉就好了！

        「嗯，我也不知为何她要自杀，但这件事已经结案了。」杜森闷闷地说。

        「就这样结案？」罗瑟瞠目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