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抱起来放到办公桌上，男人俯咬住她的耳垂，宛若调情的姿势，嗓音暗哑感：“好，我帮你多制造点证据。”

        夜色渐，窗外是深不见底的黑暗。

        “我不要！顾衍你给我开！”沈羡的大脑空白，凭着本能推搡着他的肩膀，“离婚本来就是我的权利，我早就不愿意继续跟你，是你迫我的......”

        她抬看着他阴沉的俊脸，声音却是异常冷静：“我的感情是不是廉价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三句话里两句不离这两个字。

        沈羡咬着：“嗯，前提是你要答应离婚。”

        沈羡没有挣开，只是冷声问：“是分手炮吗？”

        男人再次吻住她的，比起刚才的温柔，现在更加暴，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般，眸底染上猩红的暗光。

        顿了顿，他俯首贴在她耳畔，幽幽吐出几个字。

        第31章  “除非我死，不然不可能……

        离婚。

        顾衍将她的反过来压在门板上，薄贴在她的耳骨上，笑意里满是恶劣：“沈羡，这几年你待在我边都是仗势欺人的那方，怕是忘了权势能压死人的理。”

停挑逗，用牙齿轻轻咬着她的。

        男人止住动作，抬手住她的下巴：“这个脸难不是你先撕破的？是你昨晚口口声声说爱我，满打满算到现在都没有二十四小时，然后就要跟我离婚？”

        抬手扶上自己的眉心，传来的疼痛不停地提醒她，昨晚那场无休止的欢爱不只是噩梦。

        离婚。

        她本想着他如果愿意离婚，可以陪他打个分手炮，但他这话里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沈羡深口气，强自镇定：“你今晚想怎么我都可以合，只要你明天能干脆利落地签字。”

        她猛地坐起来,  抬看向侧――没人。

        --

        她咬着：“顾衍，你真的要跟我撕破脸吗？”

        她的感情廉价？

        顾衍轻嗤了声，脸上挂着玩味的笑：“我想要――”

        “这个婚我不同意离，我倒要看看你的无论如何能发挥多大的用――”

        扣着她下巴的力加重，男人低低地哂笑：“沈羡，你的感情未免太廉价。”

        “我平时心疼你，你说不要我就不动你，”他啃咬着她的耳朵，嘲弄地：“怎么样？顾太太要合吗？”

        她满脑子都是离婚。

        沈羡浑僵，低狠狠地咬在男人的肩膀上，声音几乎是尖叫：“顾衍，你快松开我，你这是婚内强.，我要告你！”

        平时他这事,  还是很谅她感受的。

        顾衍始终盯着她的脸，见她这副隐忍的姿态，冷笑：“不同意离婚你就不给我了？”

        书房的窗帘没有拉上，沈羡扭看向落地窗的方向。

        他的力越来越重，但他却好似没能察觉。

        男人松开她的，低低笑出声：“我想怎么你都合？”

        后背和腰都好疼，疼的沈羡眼泪差点掉出来。

        “我的感情再廉价以后都不会给你分毫，”沈羡看着他，声音平静而坚定：“顾衍，我要跟你离婚，无论如何。”

        “跟我没关系？”

        沈羡红微动，但什么反驳的话都没说出来。

        很快，她脖子上就烙下个紫红色的齿印。

        女人的瞬间僵，她怒骂：“顾衍，你变态！”

        贴在她耳畔的声音暗哑到模糊：“而你的感情，就算再廉价也只能给我。”

        离婚。

        偏在她的脖子上狠狠地了一口，像是城堡里的血鬼，在啃咬她的脖子。

        勒着她腰的力收紧，沈羡没有抬的缘故，没能看清男人眼里血红的双眸和挥散不去的阴鸷。

        无论如何都要跟他离婚？

        大脑还没消化完这句话之前，心脏就重重地抽搐了下。

        顾衍停下动作，低瞥了眼自己被咬出血的肩膀。

        沈羡是从噩梦中惊醒的。

        但昨晚沈羡不知哭着求他多少次,  都没能换来男人的怜惜。

        男人就着这个姿势，突然重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