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说。

        余素瑶一下脸红到了耳，她咬着牙，事到如今，要么就抛弃尊严，要么就

        抛弃梦想。

        最后，她决定站起来。

        背对着张局，余素瑶缓缓将旗袍的裙摆拉到了腰间，她很清楚此时背后的男

        人已经将自己丰满的看了个通透。荧光闪闪的袜紧贴着两白皙的浑圆

        ，紧窄的紫色真丝内被夹在中间，双间微微的凸起散发着雌的气息。

        啪嗒一声，她首先脱下的高跟鞋不小心被蹭了一下，歪倒在地上。余素瑶双

        紧抿，眉剧烈地抖动着。她的手指伸进了袜的边缘，深深了一口气，将

        丝袜拉到了膝盖，然后分别抬起两只脚，除下了丝袜。

        无法看到张局的表情，也不知他的反应。余素瑶将脱下的袜攒在手里，

        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此时应该以什么表情去面对对方。

        「好了，小余，转校的事情包在我上。但是你要还帮我个忙，来，这个名

        片给你。」

        出乎意料，张局并没有在什么，他将一张名片到余素瑶手里，笑着对她

        说。好像面对的不是一个在男人面前脱掉贴布料的感女人，只是一个寻常

        的老师而已。

        余素瑶不知自己是怎么落荒而逃的，出了这栋楼房，她才注意到名片上的

        内容。

        她的心猛然一沉，是一个地址和一个时间。后来回想起来，那里才是真正的

        噩梦开始的地方。

        第四章余素瑶下

        余素瑶来到了名片所在的地址，看着面前这栋位置偏僻的居民楼。这栋建筑

        应该有些年了，暗红色的外墙上涂满了灰黑色的斑驳，腐朽的气息从阴暗

        的楼梯口缓缓渗出。她静静地站在原地，仿佛准备入狱的囚犯面对监狱沉重阴冷

        的大门。

        一所窗吱呀一声打开，吓了她一，赶紧躲到了一边。一张爬满皱纹的脸

        探了出来，呆滞地向前望去。这里的居民和这栋楼本一样，苍老而倾颓，毫无

        一分生气。

        余素瑶上了墨镜，她不想任何人看见自己的样子。将烂的名片扔到地上，

        她迈开了步伐。

        来到房间门口，门是虚掩着的，余素瑶轻轻敲了敲门，没有反应。她推开门，

        房间被收拾的异常干净。这是一所约莫四五十平米的房子，一间主卧，一间客厅，

        外面有一个小阳台。电视桌上摆着的电视遮着幕布，对面是木制的沙发，除此之

        外几乎一片空旷。阳台对面是一座小山，导致屋里面采光十分一般。地板上好像

        长期浸泡过水，有着大片的深黑色印记。

        "老师，你来了，请坐吧。"卧室的门打开了，张局走了出来。他今天依然

        是一正装，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只是在这间晦暗阴沉的房间里，他脸上的阴

        影更加的重，眼神被隐藏在了暗淡的光线中。

        余素瑶没有说话，她默默地坐到了沙发上，沙发是坚而冰冷的。

        「张局，您说话可要算话。」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小余，你放心。对了，别紧张，来先喝口水。」张局却一脸轻松，和上次